725醫院,所屬軍隊的醫院,平時對外開放,地處平京郊區,位置稍顯偏僻,此刻已經完全的被封鎖。
環境不錯!肖麗,光音等四十多名乘客和機組人員被隔離在一個不小院子裏,有花有草,有小路,小水潭,院子外還可以看到不錯風景的小山。每人一個房間,可以自有的活動,也可以去其他人房間,但是不能出院子。不過此時此刻也沒人原意近距離交流,誰知道誰被感染?
肖麗離著光音有點遠,不過也不算太遠,三五米,兩人坐在院子裏的花壇邊上。“你說真有什麼感染者麼?”肖麗麵目有些疲憊,來這已經三天了,等待的焦慮讓人憔悴。
光音說道:“也許有吧,不過這的夥食還是不錯,還不限量。”聲音還是那樣的溫和嘶啞。他的食量巨大,是巨大,不是很大,是巨大。
提到食量,肖麗小臉頓下,噗哧一笑:“你呀,心真大!”被隔離的四十一人,這三天還能吃的下飯,且吃的多和愜意的也就眼前這位,第一天他的食量嚇壞了送餐的人員,以為他要吞飯自殺。
光音摸了摸短發微笑道:“吃得多才有抵抗力,什麼病毒細菌微生物,都怕抵抗力。”他就是靠‘抵抗力’吃飯謀生的。
“可惜了,你的拍攝設備被扣留了,要不真想看看你拍攝的那些影片。”肖麗說道,這個大漢的手機上也拍攝了不少圖片和視頻,質量是極高的,可以想象用專業器材拍攝的那得多好看。“你的手機上的圖片已經足夠美了。”
光音說道:“估計,你要是看到了可能會很失望,那些影片裏沒有‘太美’的東西,當然如果你喜歡昆蟲的話,就另當別論。”
肖麗疑惑問道:“你不是拍攝風景或者風土人情嗎?”攝影師不都是幹這個?或者是一些令人讚歎,或者驚愕,或者歎息,或者激動等等的勾動情緒的圖片嗎?比如拍攝非洲的孩子,戰爭中的家庭,會議中的掌聲......
光音搖頭說道:“我這次去埃塞俄比亞的拍攝,是受雇於一位昆蟲學家,完成一部關於刺結蟻的超級蟻群的記錄,你看到的那些隻是隨手拍得,送給朋友的。”
肖麗挑了下眼眉:“是不是你的那個可愛的經紀人?前天我還納悶,你一個攝影師還要什麼的經紀人,現在才知道原來你是個紀錄片攝影師。對了,你們紀錄片攝影團隊的其他人呢?”她知道紀錄片攝影是技術活,尤其是這種野外專業性攝影,專業性,危險性和艱苦性很高,團隊是必須的,而且是極為專業的團隊。
光音濃眉大眼的呲牙笑了笑:“為了節約成本,這個團隊就我一個。”
“一個人在荒野?拍攝半年?還是在非洲?”肖麗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這家夥一定是開玩笑。埃塞俄比亞那地方,就是本地人在荒野生活半年之久也是運氣,不說野生動物,就是毒蛇一項就讓人覺得瘋狂。“十幾種致命毒蛇!”她到埃塞俄比亞第一天就看到旅館老板在後院打死並拎出一條毒蛇,那是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