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問道:“張姨還沒有停止供藥呢吧?”
護工趕緊點了點頭,似乎生怕我不滿意了對她做什麼非分的事兒是的,聽了她的話我頓時把提著的心放了下來,隻要沒來晚就行了,隻要有我在這兒,那就一定不能讓黃鳳罪惡的計劃得逞!
可是我轉念一想又不對,雖然我現在守在這兒可以頂一時之用,但最關鍵的是我還沒有什麼正式的身份呢,如果張姨真的挺不過去了,那最後還不是得讓黃鳳漁翁得利了嗎?
雖然我不知道張姨到底有多少遺產,但看黃鳳這上心的勁頭,遺產肯定不會少的,不然的話不可能讓黃鳳如此的鋌而走險!
而且王浩給我寫的那封信上向我坦白過,說他當初可是騙了張姨500萬塊呢,而且後來又退還給了張姨,也就是說張姨的遺產至少包含這500萬塊呢!
這麼大一筆錢不能便宜了黃鳳這個大壞蛋,她一直處心積慮的對付我,還想授權醫院給張姨停藥,這簡直就是在圖財害命!!
而我唯一能完全阻止黃鳳的辦法,那就是盡快的拿出我是張姨親生女兒的證據來!
而先前護工可是滿口答應過我的,說她的親戚在一家權威的親子鑒定機構裏當領導,而且跟司法機關有很深厚的業務聯係,能順帶著做司法公證!
“對了,你上回說給我做親子鑒定的事兒,聯係的怎麼樣了?”我問道。
護工正在擺弄剛撿起來的手機,一聽我問她這事兒,她立刻本能的說道:“聯係好了……”
“那什麼時候給我采血?”我又追問道,心想隻要把鑒定給做出來了,那到時候我是不是張姨的親生女兒就大白於天下了!
如果是的話那就不用說了,我就可以完全掌控關於張姨後繼治療的一切,當然如果不是的話,那我也就死了這條心了!
“張小姐……你聽我說……你現在有那種病……他們可能不會給你鑒定……”護工卻忽然對我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我聽了心刷的一下就涼了!
不會吧,就因為我有艾滋就不能給我做親子鑒定了嗎?
哎,我怎麼就得了這種病了呢!
咦,不對啊,誰說我得這艾滋了?我特麼根本就沒有得啊,我差點給自己來兩巴掌,我都被他們給搞得三人成虎了!
我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己知道,我自己一直潔身自好我更清楚,我當然不會有那種病了,想到這兒我不自覺的就笑了起來。
我笑著對護工說:“你不要聽新聞上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有那個病呢,你看看我這臉色像得了艾滋的人嗎?”
說差我扭了扭頭,讓她看清楚我的臉色,護工狐疑的看著我,將信將疑的問:“你……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沒有騙我嗎?”
“切,我騙你幹個毛線啊,你也不想想,我如果真的得了那種病的話,我現在還能笑得出來嗎?我還這麼年輕呢,在麵對生死的時候,我肯定比你們還要害怕才對吧,看看我這談笑風生的樣子,絕對不是那種背著死亡計時牌的人吧?”我盡量把所有可能讓她相信我的話都說了出來。
不過這種誤會是根深蒂固的,倒不是對於我一個人的誤解,而是整個社會對艾滋病群體的誤會,不知情的人把這種病想得太過恐怖了!
似乎這個病就像無所不能一樣,具有夠通天徹地的傳播能力一樣,呼吸一口空氣,或者被病人看上一眼都會被傳染一樣!
而事實上這種病的有效傳播渠道卻是十分的有限,因為病毒能夠長久時間生存的環境要求十分的苛刻,不過話說回來,我也正是利用了人們對這種病的誤解,所以今天才能一種暢通無阻的打了個通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