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著,她跟政……張銘雅的心猛地好似被人死命一抓。她該不會跟政發生了點什麼事情吧!察覺到身邊似乎還躺著誰。她有點遲疑地緩緩側臉,剛好迎上兩隻黑光閃閃的眸子。
“怎麼了?沒見過我麼?”汪興南猛地一下起身和她並排坐起來。
“怎麼……你為何會在這兒?我昨夜怎麼啦?”張銘雅怯怯地問他。
咧嘴笑,“莫非你想要別人麼?”他折身走到浴室裏。
張銘雅微微一愣,連忙穿戴好衣衫,跟著過去,“肯定不是啊,但是我分明記著昨天好像政來過這裏。”
汪興南看著銘雅,“就是他告訴我,說你讓人下了迷藥,所以我才會在這裏。”他拿過方巾擦掉兩腮的剃須泡沫,“那你昨天跟誰見麵了?”
“我讓人下了藥?”張銘雅驚愕地大叫出聲,“昨夜我一直跟你……”
汪興南聚精會神地頂著她,好像等候著她的之後要說什麼。看她嘎然止住,他無言地笑著折身走出衛生間。
“少主回來啦。”雲嫂前來開了門,“表姑娘今個一大早便趕過來了,她說要和你一塊兒吃早飯呢。”
“人在哪兒?”汪興南的口吻平淡地聽不出絲毫波瀾。
也許是聽見了開門的聲音,蕭楠興衝衝地從客廳可以說是幾步飛奔著來到他的麵前,“哥!”亮著甜美的嗓音看著汪興南,隨即她的麵色愈發地窘迫,“你們的怎麼會在一塊兒?”
蕭楠的語氣中飽含一抹難以掩飾的詫異。
汪興南摟著張銘雅,折身朝她道,“昨夜你也很累,聽話上去舒服地睡一會兒。之後我讓人把飯給送進房間。”
張銘雅看了蕭楠一下,對於蕭楠,通過昨夜她已經或多或少有點知底細。然而,自己是何種地位呢?說地難聽點她就是汪興南養的寵物,她拿什麼和蕭楠爭呢。她也不想爭,由於不在意,因此沒放心上。何況,她明白汪興南遲早會查清真相。
接著,折身走上樓梯。
汪興南低頭笑著,接近蕭楠,“你做過什麼虧心的勾當,你自己心知肚明,而我也了解。不過我告訴你要是你還敢向她出手,我絕對會叫你,還有你們蕭家付上最沉重的損失!”
“哪怕我向她下手,這都是你要逼我如此的!”蕭楠羞憤地說著,“要是你不跟她保持距離,我同樣會叫她要生不能,求死不得。”
獰笑,“是麼?”汪興南的雙眸閃過一絲嗜血地冷酷,“忘記跟你說,本人最討厭的正是別人要脅我了!”
聽此,蕭楠有點驚懼了,才要離開,正麵過來了一對陌生男子。
便聽見汪興南跟那一對男子道,“送楊小姐回酒店,這個月的時間,我也不要再看到這個女人!”
蕭楠大驚叫道,“你竟敢把我軟禁起來?你別忘了現在我才是你未過門的妻子!”
“這又如何?”他陰鷙地笑了,折身朝著他的部下高聲喝嚷,“快帶出去!”
張銘雅在房間裏靜靜地凝視著鏡中的那人,為何一個晚上的時間會有這些事發生呢?驀地,耳畔隱隱聽到了樓下蕭楠的叫嚷,裏邊夾著盡數的憋屈和憤慨,似是被人狠狠地羞辱了一番而不甘心?
她微微一楞,她也沒料到汪興南居然會如此對待叔父的女兒。以致是為什麼,想必又怎麼會是自己可以猜到的呢?出於何種原因都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