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興南緊緊地摟著懷中的張銘雅,一下大力地踢開了房間的門走進去。雲嫂見汪興南進來,慌忙放好浴池的熱水就恭敬地從衛生間離開。
他嗬護備至地把她放入到浴池中,他的動作極其地小心,生怕讓她受到傷害。可能因為著涼的原因,他唯感受到她正不停地瑟瑟顫抖著。
汪興南的力氣很小,身後傳出了玫瑰香味洗發露的熹微氣息,他仔細耐心地為她衝洗著烏黑秀發,自己從未同她講過,她留著長發的模樣是多麼的迷人。
此時,她很溫順也很安靜,並未出言頂撞或肢體上掙紮抵觸。如此乖巧地盯著他,隨他在自己背後動作。
事實上,她並非不願抗拒,但是她很疲憊。她唯願有一日,汪興南厭倦自己,可以放她走罷了。原因在於她清楚自己就隻是汪興南的一個寵物而已。
比如此刻,他開心的時間裏便會對你百般疼愛,你一旦不留心觸犯了此人,他便會變成一隻恐怖的惡魔,把你一同帶進黑暗的地下。
女人的身上散發出淡淡地沐浴露的芬芳,他把她抱上身。溫柔地放到了床中。
深邃如泉的雙眸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璀璨,他一眨不眨地盯著張銘雅,纖長的手指在她地麵頰上劃過一條弧度,撫弄著她散在臉旁的發絲,魅惑的嗓音在耳邊兀自發出,“你最好乖一些,我才不願養一個斷掉翅膀地鳥兒。”
張銘雅張大了眸子,盯著他的麵頰。然而喉嚨中似是艱難地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令她感到甚至呼吸都有點困難。眼前的男人這樣算是要警告自己什麼麼?
門口一陣焦灼的使勁敲門聲響起。
“南哥!南哥!”蕭楠用力地拍打著房門,“把門打開啊,南哥你聽見沒有!”
汪興南不耐煩地回頭瞟了一下門那邊,起身給床上的張銘雅蓋好被子,溫柔地說著:“別管她,現在你好好地睡吧。”
他突然一下打開了臥室的門,地陰惻惻看向蕭楠,冷漠地道,“夜很深了,你還有何要說的?”
“南哥,這是怎麼回事!”杏眼飽含怒火直勾勾地盯著房中兀自裹在被子裏的女人,“她怎麼會睡到你的房裏,你跟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沿著蕭楠手指著的方位,他瞟了一下裏邊的張銘雅。唇角咧開斜斜弧度,手隨意地扶在門框邊,“你之前不是早看見了麼?”
“你就因為這個女人,因此才非讓我住在酒店麼?”蕭楠憤怒的質問道。
汪興南冷哼出聲,“怎麼非讓我把話說明白?此舉不論於汪家還是蕭家一樣是最佳的方式,要是你我決裂,那雙方就都不好過了。”
“南哥,你怎麼說話呢?”她怎麼都不會想到心愛的人居然會如此對待自己,“你不要忘記,你日後結婚的對象是我蕭楠,居然當著我的麵和那個賤貨胡搞,你怎麼可以這樣?”話語見她抬手就想扇汪興南一耳光。
他冷笑,迎麵接住她的腕子,穩穩地停在半空上,“蕭楠,你可聽明白了,你如果乖乖地呆著,我可能還會遵從家族之間的承諾和你結婚。不然的話,汪夫人的位子是哪個坐就未必是你了!”
他使勁地一下甩開她,蕭楠一下子失去重心朝退了好幾步遠。嫩白的手腕上隱約地浮現出暗淡的痕跡。
他剛要合門忽然想到了些事情,停頓幾秒,“我警告你,以後未經我許可別隨便上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