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向我!”汪興南嚴酷的嗓音肅殺地自頭頂傳來,“現在告訴我啊!”
“汪興南你究竟想我怎麼做?哪怕我僅是你養的一個情人,我起碼該有一點自尊吧?”她旋即甩掉他的胳膊,他就偏不準,腕關節的力度仍在慢慢地加大,“你放手!”她睜著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麵前的人。
汪興南冷笑著,“自尊是個什麼東西?”嘲諷地搖首,“你口中的自尊,正是在他人跟前不斷地忽略我的存在麼?”說著一下把她拉過來跟自己完全貼合,一般給她抹掉麵頰的淚水,“張銘雅,和我在一塊兒就令你如此丟臉麼?或是你認為我壓根就不配你,還是你仍對別的男人放不下呢?”
張銘雅在對方的眸子裏讀出了惱怒的感覺,他為什麼氣惱,他為什麼計較著,他又為什麼抓狂啊。
要是她此時跟他說,自己有那麼一絲絲地在意他,因此才選擇裝傻不在乎,那他會不會就要愈發輕易地折磨她同她卑微的自尊咧?但她不希望是如此的結果。
張銘雅悲哀地笑著,“汪興南,你究竟在擔心什麼呢?你怎麼會如此自負,莫非我要把心也掏出來完全交給你,你就能滿意了麼?”話語間,她甚至是凝聚身體全部的力量,再次推開麵前的人。
他稍稍一愣,手間頓時鬆了下來。他唯獨盯著她狼狽離去的身影,漸漸地於他的目光中變成一塊微小的細點,接著完全消失無蹤。
汪興南的唇角不經意地扯起一道陰惻惻的弧度,張銘雅,早晚我會讓你自己求我去愛你的!
蕭楠無聊地喝著果汁,倏地一抬首,看到汪興南回了餐廳。麵頰不自覺地展現了開心的笑靨。
瞟了一下對麵的座位空著,“張小姐的閨蜜呢?為何丟下你一人留在這兒。”
“剛剛依洛打來電話,好像是有點急事就先回去了,因此她也跟著走了呀!”她攪了攪手中的管子,“我覺得肯定是你的表情太可怕,把別人都嚇走的?”她半開著玩笑地道。
汪興南無言。
“啊對啦,南哥。”蕭楠認真而又略帶嬌羞地看著汪興南,“還在國外,姑姑就問過我,咱們準備何時訂婚呢?”
汪興南瞟了她一下,“日後再談吧,現在我先帶你回你的酒店去。”語罷便起身拿過外衣,買單就要出去。
蕭楠一下拉住汪興南,“什麼酒店啊?我為何要住在酒店裏,我想住你家裏。”
“不可以!”汪興南嚴肅地道。
“怎麼不行了,反正我早晚都會是你的女人,怎麼不可以住你家?”
“現在還不大方便的,你就乖乖地住在酒店,過幾日我再接你回去。”汪興南耐心地安撫著蕭楠。
蕭楠辯不過麵前的男人,便隻得妥協。
關於結婚,汪興南向來都不在意。於他來講婚姻就好像一次生意合作,一次地位同金錢二者的合作,說白了也就是彼此利用而已。
因此婚姻於他來說是毫無任何深意的東西,頂多也隻是結婚證書上添了一個女人的姓名罷了,以至那人會是誰,都沒有關係。
比如蕭楠!隻要汪家和蕭家聯姻,那自然就會對汪家有利用價值,這樣一來他也不會拒絕如此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