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天邊微微開始亮起灰白光芒,一道豔麗地朝霞渲染了一大半上空。
汪興南俯身親了親仍睡眼迷離的張銘雅,灼熱的呼吸打到她的麵頰,似是含著誘惑地呢喃,“親愛的,該起床咯。”
張銘雅緩緩地張開眸子,見汪興南早已穿戴整齊地盯著她道,“今日午後,跟我到一個場所。”
“哪裏啊?”她迷蒙裏含糊地問他。
他溫柔地刮了刮她的鼻梁,“到時你就清楚,別害怕,我目前還丟不下你將你賣到別人哦?”
張銘雅狠狠地睨了汪興南一下,他的話完全比蠍子還可怖。躺在被單下轉了下身子再不瞧他一下。
亮晶晶的眸子胡亂地一瞟,地麵淩亂堆置了滿地的衣物,自己的睡袍還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翻過身重新看向他,“誒,”她小聲地喚了他一下,拿下巴點了點地麵自己的睡袍。
汪興南笑著,緩緩地走到那邊,細長的指尖玩味地撿起地麵稍顯幼稚的卡通圖案睡袍,接著拿在手裏揉捏。
張銘雅羞得滿臉通紅,“趕緊給我啊。”
“要給你都可以,親愛的,可你該如何感謝我呢?”汪興南似在挑撥一個小孩童,興趣盎然。
“我憑什麼該謝你啊,昨天本來就是讓你給扔到那兒的!叫你去撿都是理所當然。”她義正言辭地道。旋即,才感到羞愧難當,她絕對是腦子進水才會講出如此不堪的言語。
“是麼?”汪興南上前去,伸手把睡袍乖乖地遞給她手中。
張銘雅滿意地輕笑著,接著探出了嫩白滑膩的胳膊就想去拿。豈料才要接手,汪興南就瞬間一下捏住了張銘雅的手腕,使勁一拽,她便從被子中牢牢地被控製到了懷中。親吻隨即如雨點般地落了下去。一直到張銘雅氣喘籲籲地在他懷中不斷地抵抗。
他邪惡地笑著鬆了手,猶如觀賞一個完美的珍寶般地,火熱的眸子在她渾身上下不停地掃視。盯得張銘雅有點窘迫。她埋首一瞟,便見自己渾身赤裸地便暴露到了他眼前。
嘩!頭似是要爆掉一般。她慌忙奪過他手中的睡袍,鑽回到被子裏。
汪興南瞧著她滑稽的動作不輕不緩地笑著道,“這回就讓你嚐到丁點的惡果,別妄想和我講條件了,否則痛苦的就是你自己。”
那些話即便聽起來像是在開玩笑,然而,張銘雅卻明顯能夠察覺到那些話中有另一層深意。
接著,一道摔門聲自身後傳來。
今天下午那會兒,汪興南親自駕車回到家裏,接張銘雅出門。開始她認為是跟他去一處宴會,因此也就沒有留心。
然而轎車竟意外地停到了一個會所前麵。張銘雅心中有點慌張,無端端地他究竟又想耍什麼把戲,此男子著實太難以看穿。
“別擔心,弄不準今天你就可以看到你那好姐妹沈晴的。”似是發現了她的想法,隨意地在她身邊吹說道。
張銘雅滿臉詫異地看著汪興南,那一回未救出沈晴,她每天處於擔驚害怕的狀態。看來今夜所有事都將有一個了結吧。張銘雅默默地頷首。
大廳的接待員看到他們出現,連忙上去恭敬地道,“汪總裁,請隨我進去吧,總裁的夥伴已經等很久啦。”
“是嗎?”汪興南玩味地瞟了一下身旁的張銘雅,便隨著接待員往裏麵的包房走進。
也就是快要推開房間門的那瞬間,張銘雅突然感到心蹦地很快、很快。有一個生疏又熟識的情愫生生地逼著自己。
門慢慢睇被打開一道光束,接著那一道光束愈發清楚、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