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兒,今夜隻能委屈你就將就住到這兒了。”連孜霄把他的衣服隨意地搭在了座椅的扶手上。回頭朝著張銘雅道,“天亮後我們再到這個小鎮附近瞧瞧,看能不能差點出租房屋。”
連孜霄溫柔地挽起她的腕子,嚴肅地看向她,“別擔心,此地離城區不近,想來汪興南暫且不會尋到這裏。”發現了張銘雅的擔心,他寬慰般地說著。
張銘雅打量地瞟了一眼四圍的布局,這兒是一處破舊的賓館,因為走得很趕他們差不多什麼物件都沒帶,但是哪怕這樣,她都感到很滿意了。如此的小小快樂,使她感覺有點難得,幾乎是奢求。
“霄,唯有你能陪著我,真的什麼不重要。”張銘雅的眸子是那麼的晶瑩透亮,直勾勾地睜著大大的眸子看著連孜霄,完全就似一個逼真的人偶。
他溫柔地捏捏她的臉,“笨雅兒,咱們絕對會此生此世呆在一塊兒。”
張銘雅的眼圈又紅又濕潤。她死死地咬著唇肉,眼含深情地朝他頷首。接著視線窘迫地看向了此處僅有的寬大床麵。
據這家旅館的老板說,日常會到這這兒開房的大都是情人跟過來觀光的遊客,因此房間也全都僅有一個雙人大床的。
正好明天又是雙休日,到鎮上遊玩過周末的人會增加。因此也就剩了這僅有的一個房間來。不得已,兩人看夜色很深隻得勉強地租了它。
連孜霄沿著張銘雅的目光看著,笑了,“哎呀傻雅兒,今天你就在床上睡吧,我呢就將究著在地上睡吧。”
“但是……但是下麵很冷的啊。”她遲疑地道。
“無須你這小笨蛋替我擔憂,咱可是冷冬天能禦寒,炎夏不懼熱的爺們兒。”牽著她到床沿坐著,盯著她睡下去,認真地替她蓋好被子,溫柔地道,“你呀老實地睡著就行啦。明白麼?”
他到她額間輕輕地吻了下。一直到張銘雅緩緩地闔上雙眸。
連孜霄看見她安穩地睡去,折身便要離開。沒走幾步就看到她的粉拳正牢牢地扯著他上衣一邊。
聽到她如同蚊蠅般地出聲,“沒事的,咱們一塊兒睡吧。”
他起先稍稍一愣,接著,發現她早已張開了雙眸,一眨不眨地注視著自己,那個的麵頰瞬間紅地像蘋果,結結巴巴地道,“呃……我確實不介意的。”
雙眼出神地看著頂部的白漆,連孜霄淡淡地說道,“銘雅,你放心吧,我發誓會一輩子對你好。”連孜霄的話如同鐫刻的石碑,為她刻下今生今世的承諾。
然後他側過臉,認真地看著緊緊挨著的她的麵頰。
聽此,她沉默然而心中卻感覺不曾有過的溫馨。
“我明白。”張銘雅的聲線微微地,小小地。不過他卻仍然聽得真切。
她輕輕地把身子依偎到他懷中,他靜靜地的摟住她。如同抱著世上最寶貴的珍奇。
整晚都特別的安寧,唯獨窗外傳出的暗暗的蟲叫。
金色的晨光照進房間裏,他瞟了一下放於床頭邊的手表。悄悄身邊的張銘雅還沉睡到甜蜜的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