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言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書,確定了自己可能真的很有錢。
就在蘇白言埋頭翻找禮物時已經日落西山了,天上掛著昏黃的晚霞。
夏隱精神十足的打了個哈欠,終於睡飽了,雖然睡得很舒服,但是直覺這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夏隱邁著悠閑的腳步走了出去,看到蘇白言已經悠閑的躺在了那棵瓊花樹下,眼睛還閉著,長長的睫毛安靜的合著。
溫暖的霞光給他的白衣染上顏色,淡紫色的瓊花稀落的落在他身上,此刻的畫麵就像是絕妙丹青手的傑作。
夏隱的眼睛不自覺的溢滿了溫柔的波光,嘴角微微的彎起,輕手輕腳的朝他走去。
在他的前麵坐下,夏隱不想叫醒他,低頭溫柔的注視著。
伸手拈起一朵瓊花輕輕的撓著他的鼻尖,等到他挺翹的鼻子皺了皺,睫毛閃爍著要醒過來時夏隱眼疾手快的吻上了他的眼睛。
蘇白言的手掙紮了一下,很快就安靜了下去,再次閉上了眼睛,碰著他眼睛的唇慢慢的下移,路過鼻子,準確的貼到了唇上。
蘇白言的嘴角彎了起來,偷偷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往下一壓,夏隱一個踉蹌,整個人貼了上去。
蘇白言一個翻身講他壓下,嘴角扯出痞笑,“偷襲我?”
“是又怎樣?”夏隱摟緊了他的腰。
“那可是要付出代價的。”蘇白言一本正經的看著他。
“言兒給的都是驚喜,不是代價。地上這麼髒就這麼誰著也不怕弄髒了衣服。”夏隱摸上他的臉。
“你真囉嗦。”蘇白言嫌棄了一句。
夏隱勾起他的下巴迅速吻了上去,聲音帶著無盡的魅惑,“這樣做我就不囉嗦了。”
蘇白言哼了一聲,探出舌尖試探了一下,夏隱快速抓住了。
兩人吻了好半天,蘇白言才推開他,氣喘著坐了起來,“不行了,要進宮了。”
夏隱也爬起來,雙手把他壓倒在懷中,鳳眼眯起,“我也要去!”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給雲皇的禮物,蘇白言選了一顆前年從西域拿到的紫色的夜明珠。
夜明珠不常見,但是大部分都是白光的,而且都是小型的,但是蘇白言給的這顆個頭可不小,而且是罕見的紫色,也不算失禮了。
夜色暗了一點,蘇白言就和阿四和夏隱乘著馬車進宮了,因為是處於郊區,所以到達皇城的距離並不算近,隻能早些去。
一路上夏隱沒少動手動腳,為了避免衣服又被他弄皺,蘇白言沒給他碰,隻讓他抱著,雖然夏隱有怨言也說不了什麼。
馬車開了一路夏隱就說了一路,從應該怎麼低調,怎麼看見人就躲,怎麼不迷路,怎麼防著太子之類的嘰裏呱啦說了一路。
蘇白言好笑,也不戳破他,就一直聽著他絮絮叨叨的念著,怎麼好像搞得他比他還熟悉皇宮似的。
最後,阿四叫了一聲,蘇白言才打斷了他,從他懷中掙脫,跳了下去。
夏隱一把拉住他,“你要小心點啊,我剛才說的你記住了嗎?”
蘇白言看著他擔憂的眼睛,伸手在他俊美的臉上搓了幾把,“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會注意到的。”
蘇白言在他臉上吧唧了一下就想走,夏隱又是把他拉了回來,在他唇上咬了幾下,蘇白言看了眼四周,還好人少,回了他幾下就推開他。
“得了得了,再親下去就走不了了。”蘇白言摸著有點紅的耳朵,嗔怪道。又不是回不來了這麼緊張幹什麼。
而旁邊的阿四索性報臂不看,就算誰都不說,但是估計夏隱和公子的關係在蘇家裏已經傳遍了,難怪每次那些女仆看到那兩個都會偷偷臉紅呢。
但是如果青矜回來了,知道他們的關係估計要受不了了,畢竟青矜對公子的感情是蘇家上下都知道的,但是公子隻是把她當妹妹看而已。
要不要回去和他們串通一下,先不要告訴青矜?
“走不了才好呢。快去吧,我在馬車裏等你回來。”夏隱捏了一把他的臉。
蘇白言嘻嘻笑道,也伸手捏著他的臉,就像一個頑童,哪裏還有平日裝出來的溫潤佳公子的模樣。
不過今夜的壽宴蘇白言可能真的想的太簡單了,畢竟南疆這個地方,可是跟他有著一輩子都割不斷的聯係的,無論他想怎麼逃避,該來的還是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