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七十八章 碼頭(2 / 2)

“不行,做人最大原則就是守信。”蘇白言順手剝開他的手。

“那麼我能不能一起跟著去呢?為師保證絕對不鬧事!”夏隱的手又纏了上去,笑得一臉的討好。

蘇白言懷疑的看著,根據以前僅有的幾次他跟太子對峙的場麵來看,夏隱不鬧事的幾率幾乎為零。

夏隱心裏暗笑了一聲,趕緊又討好的更加的抱緊了他,“言兒擔心什麼啊,現在言兒都已經是為師的人,我還擔心什麼呢?”

笑得一臉的妖魅,放在他腰上的手指若有似無的摩挲著他的腰,不忘提醒著他們的關係。

蘇白言的心裏羞得慌,但是臉上還是看不出來,隻是耳朵慢慢的紅了起來。夏隱瞧見了這有趣的反應,慢慢湊了過去,伸出舌尖色氣的舔了舔他們耳垂,繼而含住。

蘇白言的臉一下就湧上了血色,企圖製止他這行為,但是夏隱馬上就掰過了他的臉準確的吻上了他的唇,這下子就徹底說不出話了。

直到好久蘇白言才氣喘籲籲的和他分開,一臉粉紅的看著他,怪他大清早的亂來,夏隱看的心下歡喜,抱的更緊了,滾燙的氣息吐在他的耳邊,“言兒讓我去吧,為師絕對會好好聽話的。”軟軟的聲音聽得蘇白言一陣晃神,猶豫了片刻就鬆口答應了。

夏隱高興得又在他的臉上親了一記。笑話,好不容易得到手的老婆豈不能好好看著,萬一被人拐跑了他找誰哭去。

隱一最近悲傷不已,因為他深深覺得自己是真的失寵了,太子已經好久沒有正眼瞧過自己了,而且現在連去見蘇公子這種大事居然都不敢跟自己商量了,隻能獨自一人待在角落默默的流著寬麵條淚。

隱一站在大紅宮柱後,默默的看著月生笑開花似的一張臉在黎夜染麵前晃,黎夜染則在提筆批改著奏章,但是卻在跟他商量著另外一件事。

“等會本宮要去見蘇白言,你覺得怎麼樣才好?”黎夜染麵癱著一張臉發問。

“太子殿下隻需要做自己就好了,像往常一樣,隻是,不要笑就行了。”月生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黎夜染回頭看著他,“為何不能笑?”

你大爺一笑還了得,整天板著臉,突然間笑了,誰都要懷疑你有沒有點什麼陰謀的好不好。

“額,,太子殿下不笑時更好看,嗯,應該都會喜歡那種不苟言笑類的吧。”月生僵硬的解釋,又不能說真話好憋屈。

“不過太子殿下應該去早點,這樣會給人家留下有風度的好印象,認為太子殿下是一個可靠的人啊。”月生繼續說,露出一顆可愛的小虎牙,笑得可愛極了。

黎夜染默默壓下想去狠狠的揉揉他頭的奇怪衝動,想了想,好像也是對的,遂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建議。繼續和他閑聊。

隱一恨恨的瞪著月生的背影不說話,自從這家夥當了殿下的右侍衛之後他在東宮就失去了人心,這家夥長著一張小白臉似俏生生的臉,整天見著誰都笑嘻嘻的,上至太子的近身宮女下至廚房大嬸無一不被他迷惑了心智,見著他跟見著親爹媽似的,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

暗衛是幹什麼的!上刀山下火海,替太子擋刀片的!要那麼好看幹什麼,又不能當飯吃,隱一嫉妒的摸了摸自己粗糙的臉,現在真懷疑到底是誰放那家夥進來的,看那小身板估計挨不住人家一刀。

時間就在蘇白言和夏隱吃早餐,黎夜染和月生閑聊中過去了,到了大約時間,蘇白言就和夏隱乘著阿四的馬車去了碼頭。

早晨風還挺大的,天還是蒙蒙亮,但是碼頭已經很是熱鬧了,就像農貿市場,一般水貨都是要在徹底天明前交接完畢,這可能源於人們都認為水裏有不少水鬼妖魅,走水路是借了河神的光才能平安靠岸的,但是水廣船多,河神大人也不能顧全部,一定要趁著天亮時,奉香拜祭,及時卸貨,將各種水怪請回遠處。

這個習俗不知什麼時候起,但隻要是走水路的貨船都還一直遵循著這個規矩,從無人破。

入鄉隨俗,蘇白言也遵循著這個規矩,偏偏他家的貨船又是最大最多的,給了其他的商船不少的庇護,所以他一出現在碼頭上,立刻就有人認出他來了,熱情的和他打招呼,除去和他有深仇大恨的,一般的商家幾乎都是他的合作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