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祁鳶鳶終於忍不住了,遲疑地開口:“清甜,其實…你和季憫早戀那件事就是孟茵告的密。”
話出,安清甜抬頭和季憫交換了一下眼色,雙雙不語。
祁鳶鳶見了有些怕自己估量錯了。小心翼翼地問:“清甜,你和她關係是不是也不好啊?”
“高三時候,我們班趙橙和她關係最好,我和她不算很熟。”這個問題,安清甜沒有正麵回答。
一聽到“不算很熟”,祁鳶鳶才鬆了口氣,心領神會地描述起來:“孟茵的手段,或許大家都不知道,但我絕對對她的品行知根知底。”
安清甜點頭,聽她繼續講。
“她以前就搶,這麼久了,我以為她會改的,沒想到居然一點都沒變。”說到這,祁鳶鳶忍不住扯起了嘴角,露出一抹諷刺。
聽到這,安清甜不禁想起了那天在河邊的畫麵,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鬼使神差地叮囑了一句:“鳶鳶,你要小心。”
“啊…”祁鳶鳶似是沒有聽清,跟著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在她接電話的時候,安清甜拿了一小把板栗遞給她,然後又剝了兩個遞到季憫嘴邊。
掛了電話,祁鳶鳶帶著歉意道:“清甜,我得走了。我媽剛打電話讓我回去,晚飯要跟著去,車馬上到了,我要在這等一會兒。”
“沒關係,注意安全。”安清甜好脾氣地笑了笑。
待分開遠了,安清甜抬首低聲問道:“鳶鳶那位男朋友是不是那個省理科第二?”
季憫的眸中劃過一抹驚詫,“是。”
“好像是叫常昀…”安清甜對這個人有點印象,施詞還是江音音和她提過的。
她幽幽地歎了口氣,感慨道:“知人知麵不知心。”
“那你的心,我看得真嗎?”
聽到這話,安清甜的腳步一頓,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想看什麼?”她下意識地回了過去,說完就後悔了。
他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她,仿佛要看穿她所有隱藏著的心思。
安清甜心裏發怵,有一點不安,自然而然地堆出笑容,指著不遠處的一家賓館開始打馬虎眼轉移話題。
“看,你那邊就是賓館喔。我們可以把衣服脫了,同床共枕的時候你好好看清我的心意。唔…如果你家在名翰苑的房子沒人住,我們也可以去那裏。”
叫他不語,安清甜腆著臉,“我很乖的。”
看著她精致的小臉,季憫覺得有些煩悶,舌尖上停留的甜意也跟著變得索然無味。
“怎麼了?你在想什麼?”安清甜的小指藏在手心裏,有一點後怕。
他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異樣?可是…她最近也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啊。
“沒什麼。”他挪開了眼。
一點都不甜。安清甜撇撇嘴,大著膽子問他:“喔,那你缺暖床的女人嗎?”
總聽她自稱“安可愛”,這還是她第一次用“女人”來形容自己。
四目對視,她被他看得紅了臉,心虛道:“新的一年我就是十九歲了,你二十了,虛…虛歲…”
“走了。”他收回了視線。
果然還是這副軟糯的模樣。
“喔…”安清甜快步跟上,“我們要走回家嗎?”
他雖有遲疑,但還是點了頭。
很反常。安清甜心裏打鼓,總覺得自己再多說一句就是自露馬腳,可是他根本不可能會知道自己穿書的事呀…
一直到她打開家門,安父安母今晚應酬,就她一人,所以家裏空蕩蕩的。
門半開著,她放下電腦包和板栗後,再也忍不住了地問他:“季憫,你是不是有心事呀?”
“不是。”
“那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有。”他繃著一張冷峻的臉。
“那是…”她真的很怕。
隻一瞬間,她被季憫一把扯進他懷裏,抱得比從前的每一次都要緊。
安清甜被他這突然的舉動弄得發懵,微涼的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
和以前帶有侵略、占有欲的感覺不太一樣。
緊接著,她蹙了蹙眉,模糊著聲音:“唔…嘴巴要破了。”
剛說完,她的舌尖被咬破了。
他故意的。
這個人發什麼瘋?她鼻子一酸,眼眶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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