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起來很乖的她沒保持過幾分鍾。
“你看天上的星星,好亮啊。”
“哇,四舍五入一下是不是就是你和我共度一整晚啦?”
“……”
“又不理我…”
季憫抬手將她貼在自己腰際的小手握在手心。
“我很喜歡。”
“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懂。”她仰著小臉,眸光靈動。
“我很喜歡。”
他的聲音似從胸腔傳出,聽起來很啞,又是在她的耳邊響起的,聽得她腿軟。
“我也超喜歡的啊。”她輕輕糯糯地回應。
他溫熱的指尖停在她小巧圓潤的耳垂,目光寸寸不離,貪戀地把玩摩挲。
“哎好癢…我怕癢…”安清甜臉微微紅,被他突然的動作弄得無措,心也跳得很快。
這時,傳來了腳步聲,他的手遲遲未收回。
“誒有人來了。”她以為他沒注意到,出聲提醒。
季憫唇角彎起,故意埋在她的頸窩,溫聲:“是許湛。”
熱氣呼出,她好一陣臉紅羞怯。
這麼久了,他們兩個人一點矜持的意思都沒有…所以他住哪兒?
許湛抽了抽嘴角,他覺得自己還是再回音音那裏去比較好。
又等了一會兒,許湛清咳了兩聲,問:“那我今晚就不住這了?”
季憫這才偏過臉看他,佯裝著思忖,半晌,悠悠道:“可以考慮。”
“…我拿點東西就走。”許湛彎腰進了帳篷。
等他走了,安清甜挑開季憫覆在那件外套上的手,話裏帶了一點調侃:“原來你已經這麼喜歡我了呀。”
季憫沒答,耳根發燙。
“醋壇子。”安清甜笑著重新環住他的腰,感到他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些。
這麼久了,說好的流星還沒等來。
安清甜仰得脖子都酸了,調整了好幾個姿勢都覺得不舒服,最後幹脆整個人躺在他身上,枕著他的腿。
“這幾天累不累?”她抓住那人撫著自己臉頰的手,握住他的手指捏了捏。
他搖頭。
怎麼會不累呢?這個強度的鍛煉都讓那幾位嬌滴滴的大小姐練得能洗衣洗碗了。
“那我累,要親親。”她光明正大地厚著臉皮對他說。
他輕笑了幾聲,指尖滑過她嬌軟的唇,目光柔和。
她覺得他會親下來的呀…可能是自己臉皮太厚,他已經免疫了?
安清甜覺得有點挫敗,動了動腿,他蓋在她腿上的薄外套堆到了小腹處,她拿了起來,不顧他的手還在就把整張蓋住。
眼前漆黑,看不到他的臉,但能感受到他手的動作一頓,停了下來。
季憫低頭注視著這個突然就任性起來的小姑娘,想掀開那件外套卻被她按住了手。
“不用拿走了,反正你也不親我。”安清甜的聲音因為布料的遮蓋變得悶悶的,聽這語氣似乎是真的生了悶氣。
“那就不親了吧。”他把手收了回來。
“哼,我生氣了。”衣服底下的小姑娘沒想到他會做這種反應,翻了個身,氣鼓鼓道。
半分鍾過去了,他沒有出聲安慰。
“我真的生氣了。”
真的沒有理她!過分!
沉不住氣的安清甜把蓋住的衣服拿走,坐了起來,氣鼓鼓地怨念道:“哇你這個見利忘義…啊不對…你這個見色…也不對…”
他挑了眉,靜靜地等她想詞。
這個人真的是…每次挑眉,她都把持不住的好嗎!
礙於麵子,安清甜很硬起地拿起他的外套站了起來,“外麵好冷,我不要和你說話了。”
說著,她走進帳篷。
沒過兩秒,裏麵傳出她勉為其難妥協的聲音:“季憫,我腿有點麻,你腿麻不麻啊?”
“來來來,安可愛給你揉揉。”
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聲音。
“你這個人!好過分!”
“把我騙到手就不理我了!”
除了這些,安清甜竟一時間想不出別的詞來譴責他,隻能反複地咬著自己的唇。
“我在收支架。”
說著,季憫彎腰進來了,把支架放好後深邃的目光落在她仿佛快要哭了的臉上。
仿佛快要哭了的她嚶嚀道:“你的安可愛現在特別難過,你親親抱抱舉高高也沒有用了。”
“拿著。”季憫把相機遞到了她手上。
如果您覺得《安清甜季憫》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23/2388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