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延西瞅了瞅心虛的夏天暖,詭異地笑了,輕聲在她耳邊呢喃道,“老婆,看來你有麻煩了。”
夏天暖蹙了蹙眉頭,極為煩躁,她不是白蓮花,不喜歡這個那個男人都喜歡她,最好一個個地都給她滾遠點,因此對赫延西的話頗為反感,便不露痕跡地問道,“無聊,我能有什麼麻煩?”
“他們都喜歡你,你看不出來嗎?”聰慧如夏天暖,不應該是心盲之人,赫延西抹了下自己的鼻尖,對自己的判斷極為肯定,他本來是想試探一下夏天暖的反應,結果人家很淡定,那表情好像還很享受這種情況呢,“在我麵前,你不要否認。”
“我否認什麼了?”夏天暖不敢抬高聲音,外頭那兩個男人還在,被發現了就是白白躲藏了,但是對赫延西的猜疑也要問個清楚。
赫延西不顧夏天暖是否願意,把她拉到了樓下一層樓,雖然很昏暗,可是他故意和她接近了距離,兩個人完全能將彼此的神色看個清楚。
粗喘的氣息不是因為走到急了,而是夏天暖氣急敗壞的抗議,“赫延西,現在我們有正經事情要去做,你應該不會無聊到閑扯這些吧?”
“錯了,”赫延西貼近了夏天暖,將她逼進了角落裏,一臉的苦悶,“你說老婆都被別人而且還是兩個人覬覦了,我這工作做得再好有什麼用啊?”
夏天暖見狀,眉頭聚得更攏了,赫延西嫌少這樣麵對麵說這些曖昧不清的話,而今晚聽到讓她頗為不安,“赫先生,我們兩個的關係應該不至於讓你這樣緊張,雖然說我們是夫妻,但是你知道我們的結合隻是為了合作而已,你不必如此的。”
“可是我想……”赫延西不由自主地低頭想捕捉那想念了兩天一夜的紅唇,可是夏天暖警覺地躲開了,不讓他有所得逞,惹得他往前一湊,直接把人壓在了牆角裏,意圖非常的清晰明確。
“赫延西,你瘋了,這裏是什麼地方,你知道嗎?”夏天暖沒料到他的熱情來得這麼快,剛才好好的,現在他全身都火熱起來,像是要燒了她一樣。
看到慌張的夏天暖,赫延西心底一軟,稍稍放鬆了一些,不過有些話他不吐不快,“就算我們隱婚,也不允許你勾三搭四,更不許喜歡上別的男人,否則後果自負。”
這算是警告嗎?他憑什麼!
夏天暖倔強地抬起頭,將一張俊臉看得異常仔細,隨後嘴角勾了起來,充滿了玩味,“我有那麼笨嘛,在和你離婚之前,肯定不會告訴你我喜歡上別人的,所以……”
她停了下來,並沒有要接著說的意思,可是眸子裏的挑釁分外清晰,完全沒把赫延西放在眼裏。
“你敢!”赫延西壓低了聲音,可是憤怒之色卻是分外沉重,壓得他自己和夏天暖都有些喘不過氣來,良久,他翻開了她,緩和了語氣說道,“我不會給你有機會喜歡上別的男人的。”
“你這麼有自信?”夏天暖如釋重負了一般,看他神傷的樣子有些心疼,不過,他們的這段關係本來就沒那麼單純,何必認真?毫無感情基礎的婚姻就像是沒有奠基的樓房,隨時都有倒塌的危險,她這麼說,無非是擔心會有一個萬一出現。
“錯了,我是對你有信心,”赫延西抬起那圓潤的下巴,笑得春風得意,以致於夏天暖以為自己看錯了,“你這樣的女人,怎麼會喜歡普通的男人呢。”
“那我問你,我又是什麼樣的女人?”夏天暖很好奇,他眼中的自己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彪悍?膽大?粗魯還是……?
“傲氣!”赫延西說完,忽然在她的脖頸間落下了一吻,而後迅速抬起頭,風流不羈地舔舐了一下嘴角,邪魅地揚起了嘴角,“我就喜歡你這傲氣,就今晚,你成功地勾引了男人和女人對你的遐想,包括我!”
夏天暖一怔,不是特別能理解他話裏的意思,今晚的自己有什麼特別嘛,不就是穿了身西裝而已,按理說,她可算是變態了的,哪有女人參加宴會會穿西裝。
“變態!”她在說自己,又在說別人,更在說赫延西。
“我也這麼認為,”粗糲的指腹拂過那白皙的臉龐,戀戀不舍地在停留在了耳垂之上,那鑽石耳釘的耀陽光芒一下子就被擋住了,隨後,赫延西輕輕一摳,已將它取了下來,朝著身後丟了出去。
“喂!”等夏天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攔了,滿臉憤怒地望著赫延熙,咬著嘴唇不讓怒氣爆發出來,這鑽石耳釘不便宜,就這麼丟了她很心痛。
“你這樣很撩人,知不知道?就算是我在這裏強行要了你你也拿我沒辦法,誰讓你這麼迷人呢?”赫延西迷醉地深吸了一口氣,睜開的明亮黑眸恢複了清明,再一次重申自己的地位,“我是你老公,我有權利享受你,明白嗎?但是別的男人不可以,就算是多看一眼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