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暖的豪爽立刻吸引了有心男人的注意力,三三兩兩地靠了過來圍著她熱舞,更有意者已經發出了單獨出去的邀請了。
嫩,這些人還太嫩,她要的是成熟穩重又不會有後顧之憂的男人,你情我願之後,天一亮大家各分東西就好,她不想有任何後患。
侍應生為夏天暖倒了一杯酒就退出去了,她睨了眼身邊狂舞出性感的男人,露出了一抹不削,仰頭就把半杯威士忌倒進了嘴裏,隨後還想倒酒時,酒瓶已經在兩個男人的手裏了。
兩人你爭我搶互不相讓,轉眼就扭打在了一起。
夏天暖歎氣地搖了搖頭,轉而尋找別的位置,可是這酒吧向來生意好,尤其到了午夜,不是說有位置就有位置的,可是她夏天暖眼睛就是尖,發現一個半包廂居然是空的。
當她坐下後,向侍應生重新要了瓶酒,邊喝酒邊目不轉睛地看向了舞池,如掃描儀似地掃過所有男人的臉,可是她很失望,以專業的目光來看,今晚的男人太上不了台麵了。
就在她失望的時候,忽然瞥見對麵有個黑影慢慢地坐了起來,那眼睛裏的冷芒如箭般朝她射了過來。
哎呀媽呀,她這是遇到鬼了嗎?太恐怖了!向來害怕鬼怪神靈的夏天暖拔腿就想跑,可是她喝得太猛,那腳有點難以挪步了,便閉上眼睛一個勁地朝對麵拜過去,“對不住,對不住,不知道這地方是您老預定了的,莫怪,莫怪,我馬上就走。”
喝得昏昏欲醉的男人隻看到對麵的女人神叨叨地朝他雙手合十而拜,便伸出長臂拉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扯,便給拽到了自己的跟前,一臉肅殺地問道,“誰允許你進來的?”
赫延西幾近酒醉,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今晚無論如何要醉,最好醉得不省人事,不然連接著失眠會把他給逼瘋的,當他以為自己快要睡著的時候,被意外進來的人吵到了。
夏天暖的懼意在看到赫延西的醉意後消散了,空出的一直手將自己那瓶威士忌往他的酒杯裏倒了過去,一臉堆笑道,“來,我請你喝酒。”
說著,把酒杯送到了赫延溪的唇邊,而他卻沒有拒絕,冷峻異常的黑眸在夏天暖的臉上打了轉之後,一口將那琥珀色的液體給悶了進去,那滑進喉嚨的辛辣和衝擊腦袋的沉悶讓他舒服地呻吟了出來,放開了夏天暖後仰靠在了牆上,俊逸的臉頰一片潮紅,那隨之而來的舒坦是回國後從未有過的感覺。
醉了?夏天暖悄悄地抬頭看向了赫延西,發現他一動不動的時候,心裏忍不住腹誹開來了,眼下已經是午夜一點了,而她卻一點收獲都沒有,既然眼前擺著現成的男人,不如將就著先用了再說,瞧瞧這樣貌,已經算是今晚見過的最能入眼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