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雪看母親幫她,就開始投桃報李了:哼,嬸,車子是趙茜姐姐的,哥救了她,她就請我們去她的別墅裏住了,她才不是哥未來媳婦!
那誰才是他的媳婦呀?咱們家的雪是麼?母親逗孩一樣的看著鬱雪,她是不知道誰是趙茜的,但鬱雪她從就很喜歡。
鬱雪臉都紅了,話也不出半句來,她很想點頭,但看著我卻又不好意思。
媽,外婆那本書呢?以前讓你幫我收起來的,現在我要用到。關上後車門,我就問了母親,畢竟我能從義屯走出來,母親肯定猜出了我的事情。
外婆一死,義屯必然無法存在,能活著出來,不是光靠運氣就行的。
放在你房間的暗格夾層裏,你吃飯了沒?母親看著我,隻是問我吃了沒。
還沒,就和雪在街上吃零吃。我完就進了家門,家裏也窮,門麵裏的貨物都是經銷商那先拿來賣的,賣完才給錢。
我煮好飯了,你一會吃了再走。母親沒有要留我的意思,因為從我就給外婆撫養了,她知道我在家裏呆不住,以前在家能留個十半月就算很長了。
哦。我點頭,帶著鬱雪去廚房,隨便扒了幾口飯後就去了我的臥房。
臥房並不大,簡單的放置床和櫃子,擺置也很整齊,看來母親平時就有打理,這讓我心裏很溫暖。
暗格在牆裙的瓷磚後麵,拿開後還有夾層,裏麵是外婆那本沒了封麵的書。
我拿了出來,隨手翻了幾頁就啞然失笑了,上麵好多頁都給我塗汙了,畫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漫畫,看來很可笑。
然而就算再邋遢,它對我的重要性也是毋庸置疑的,魂甕的成功與否可全看這本書了,當年它就是我的寶貝。
當然,書裏的東西我其實都全部記住了,隻是有些精細的角落,在製作魂甕時如果有它在,照著繪製能省下很大的功夫。
我下了樓,鬱雪也吃完了,我拉著母親到了一旁,道:媽,外婆是給人害死的,這趟回義屯,我也差點出不來了,但我並不是最慘的,雪的父親,張一蛋,周璿都死了,周璿給唉,他們比我慘,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我得報仇。
我想起周璿給人煉成走屍的事,但想想太過慘烈,就把話咽了回去。
媽就知道會有這一,你的命從出生起就很輕,扛的東西卻比誰都重,她們誰是因你而死的,你就為誰去報仇,經地義!母親重重歎了口氣,看著我的眼神沒有絲毫的猶豫。
媽,我知道了,那我不在你自己可要心。我點零頭,其實我最放不下的就隻有母親了。
你不用擔心媽,有扛不聊事打電話回來,媽給你扛。母親毅然的道,隨後拿了一疊錢給我:這三千塊你先拿著,不夠再打電話給媽。
還是拿著周轉吧,就這點錢還不夠我宵夜呢,你兒子開得起豪車,有的是錢,我先回縣裏了,那邊我還有很多事要去做。我雖然現在窮得隻有幾百塊了,但也不能跟母親伸手要錢,就算把臉拍腫了也要裝成胖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