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和鬱雪一起坐後麵的,可才一個眨眼的功夫,鬱雪就橫著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的樣子,看來兩兩夜熬下來,她是累壞了。
我隻得到了副駕駛座上看著趙茜開車。
結果盤山路上我差點沒給趙茜嚇死,她那也叫開車?
就是老大一塊石頭,她也是直接的碾過去,車子跳得老高,連我的心髒也跟著跳到了喉嚨了。
這路邊都是懸崖,如果不是越野車,估計就下山喝茶去了,怪不得剛才海老跑都來不及了。
最後我趕緊的把趙茜叫到副駕駛座。
趙茜很尷尬,臉紅撲頗,雙手拍了拍臉頰,才鬆了口氣:其實我駕照是買的往常也開得不多,都是我哥司機。
看出來了。我拍了拍額頭有些無語,女人果然很可怕,買的駕照她都敢上路,開車眼睛還不帶眨的。
不過後麵還有個更厲害的,這麼顛簸都能睡得跟死豬一樣。
一哥,我想問您個事,不知行不?看我開得平穩後,趙茜開始話了。
問吧。我也好奇趙茜為什麼來找外婆。
畢竟外婆不喜歡管閑事,做這些事情也不為了賺錢,手不會沒事伸到縣裏,因為幾十萬饒縣裏也有道行高深的人,越界了就不好了。
請問您是做什麼工作的?趙茜問道。
別您呀您的了,我也沒大你多少,不用這麼客氣的,叫我哥就行,要是你叫不順,叫我一我也不介意。我笑著道,這丫頭就是道理多,太過禮貌的人會讓我無所適從。
哦,好的,哥。趙茜臉上又是一紅。
我一陣無語,這丫頭還真叫了,不過叫什麼是她的自由,看她這麼有禮貌,她性格真的挺不錯了,之前也以為大家族裏的孩子拽得二五八萬的。
其實我現在隻是無業遊民,剛被老板炒魷魚了,正瞅著快混不下去了,琢磨奔喪完,就去縣裏找份掃地傳菜之類的工作,然後想辦法調查義屯的事情。我自嘲的。
啊?剛讓老板炒魷魚了?那太好了!
沒想到趙茜居然興奮的拍起手來,這讓我更是一陣的無語,這丫頭怎麼缺心眼呀!給老板炒魷魚了她還好?
難道和鬱雪接觸了半,就給傳染了然呆的病?
看到我不善的眼神,趙茜意識到錯話了:不是我是想,您被辭退了這事不是很好
我已經不打算搭理她了,隻是認真的開著車。
那哥,您缺錢不?趙茜又問起來。
有什麼直接,拐彎抹角幹啥呢?我覺得這丫頭估計是丟魂了,盡是問些沒營養的話:難道你家裏想請個長工呀?
趙茜一愣,想著長工的意思,回過神就認真的對我猛點著頭:嗯。
我眼眉一挑,樂了,逗她道:去你家是要洗碗還是搬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