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吃著,厲鬼就把紅衣厲鬼吃去了大半,白眼厲鬼現在是連聲音都發不出了,也停止了掙紮。
養養鬼道。趙茜如入了魔障的看著鬼吃鬼,扭頭望向我,一句話都不完全。
我扭頭看了眼趙茜,趙茜以為我瞪她,嚇得住嘴了。
趙合嘴張開得能塞下沙煲大的拳頭,對我更多的是恐懼。
回去!看到厲鬼吃完大餐,我立即喝道,誰知道這厲鬼會不會出什麼幺蛾子,可不能隨便就放在外麵,鬱雪還在不遠處躺著呢。
厲鬼有些戀戀不舍的回到了魂甕,我快速蓋起了蓋子,上麵還貼上封條,放回褲兜裏。
原本喊殺連片的樹林陷入了一陣靜謐。
我鬆了口氣,伸出了雙手:來,霍隊,要不咱再拷上?
霍大東怔了一下,看向涼在地上死聊張開富,旋即又看向了趙茜、趙合,立即就苦了臉:哪能呢!您露了這一手,那肯定得是周仙婆的外孫了,我看屯口那事就不像是您幹的,咱眼再花花,也不能拷了周仙婆的外孫吧,您這白的鬼借身,邪門的很,對吧,一兄弟?
我笑了笑,心中卻歎了口氣,剛才這事情,張開富連避鬼符都沒吃,本就是必死無疑,但霍大東和趙合受傷,很大程度卻都是我的原因,雖然及時滅了白眼女鬼,但有了這次的教訓,下回再見到什麼厲鬼,猛鬼的,我再敢這麼輕敵,怕怎麼死都不知道。
後來,我才知道這種白眼女鬼居然是種叫怨善鬼的厲鬼,生前無比善良,卻受淩虐而死,變鬼後一旦遇到心存惡念的人,她就能白日借身,上身後見人嗜血,不死不休,周邊的人死絕後才自殘,直到體無完膚。
雪,起來了。我拍了拍鬱雪的臉,不過叫了好一會也沒叫醒她。
我隻得把背包背在前麵,把她背在了後麵。
她身材輕盈,可能還有些營養不良,畢竟山裏吃得也不是很好,家裏都是種木薯的,記得她還和我,時候餓了偷挖人家的番薯,結果不心挖到了人家的祖墳,讓人老祖宗半夜裏掐得屁股都紫了。
當然,我隻當笑話來聽了。
鬼打牆消失了,趙茜幫助霍大東和趙合止了血,隨後我們丟下了張開富的屍體,繼續朝屯外走去。
不出多長時間,前麵就是三十多米高的懸崖道,到了這裏就能看到山下的扛龍村了,我們都很興奮,連鬱雪都醒了過來。
趙合和霍大東開路,趙茜仍然拿著風水羅盤,而我與鬱雪緊隨其後,走上懸崖後,我們遠遠的看到前麵有一支部隊,正在那整裝待發的樣子。
我們都覺得是鎮上或者縣裏知道義屯出了問題,所以派來了部隊。
還好,總算是熬出頭了,前麵就是部隊,大家放心,我和邊鎮上駐守的李政委是八拜之交,我先去看看到底咋回事,怎麼地方上來這麼多人。霍大東輕呼了口氣,他算是把憋著的惡氣出掉了。
趙茜和趙合都是相視而笑,顯然也十分的興奮。
哥,蛋哥還出不去呢,這不出去了麼。鬱雪眨著眼道。
霍大東都能看見,看來這次是絕對沒問題了,我跟上了他們,但走著走著,我就走不動了,媳婦姐姐猛的拉住了我的衣角,我幾乎是感覺得到再走一步,衣服肯定會被扯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