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猛然的點頭,對此沒有異議,她給媳婦姐姐折磨了一頓,別定下契約,就算沒定,我什麼她也不敢反抗了。
厲鬼不像陰魂,她也有一定的思想,所以害怕更為厲害的鬼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十二支香煙如同有人吸食一樣,亮起了起來,很快就下去了老大一截,這明四方鬼神和八方鬼王同意我定下的契約,如果反悔,我們都會給鬼王索命,不得好死。
我急匆匆的收起了巴掌大的魂甕,我也沒敢朝裏麵看,因為我知道這裏麵肯定有這厲鬼身上的一截骸骨,那是養鬼的必然手段。
打開了臥室的門,鬱雪仍然昏迷不醒,我提著的心放下可大半,可看向張一蛋這邊,我心中又是一涼,這哪裏還有張一蛋的影子?就連原本躺在不遠處的周璿屍體也不見了!
我拍醒了鬱雪。
鬱雪回過魂來時嚇了一跳,因為她最後看到的是厲鬼從棺材裏出來的一幕,難免驚魂未定,不過見到我安然無恙,她很快放下了心來:蛋哥呢?
我剛才去了趟外婆臥房,出來就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我們這就去找他。我趕忙的道,就拉著鬱雪出門。
鬱雪才醒來不久,跨過門檻時沒注意,差點摔一跤。
我趕緊扶住了她。
少女柔軟的胸脯擦過我的手臂,飽滿的肉感讓我就把持不出的胡思亂想起來:這可是十七八歲的漂亮女孩,我也是正常男人,如果不垂涎三尺,那幹脆別養鬼了,改練葵花寶典就好。
可正想著,我發現後麵陰風吹了起來,立即讓我打了個冷戰,放開了鬱雪的手臂。
看來媳婦姐姐雖消失了,但善妒的表現可是實實在在的。
鬱雪剛才昏過去了,所以對我不明所以,還認為我是謙謙君子,手掌忙扇著臉上冒著的熱氣輕喘,很快臉緋紅一片。
我看了一晚上給嚇得蒼白臉色的鬱雪,這粉撲頗模樣還算是首見,表麵我沒什麼,一路上對這經曆過生死的女孩心中漣漪叢生。
張一蛋是和周璿一起不見的,我覺得應該是他帶著周璿去了義屯外麵,或是想埋葬亡妻吧,因此我直接帶著鬱雪趕去了村口。
然而,到了村口後,我卻怔在簾場。
鬱雪也是瞳孔放大,捂住了嘴,不出話來。
墳地裏,周璿不見了,張一蛋胸口卻插著一把剪刀,直挺挺的躺在霖上,麵帶著詭異的笑容,死了。
我雙目霎那就紅了,眼淚止不住流下來。
他是我從一起長大的發,叫張一蛋,張元義的好兄弟!
張元義!張一蛋!我失魂落魄的跑過去,看著當年就賤兮兮愛耍饒家夥,搖了搖他逐漸冰冷的屍體,試圖覺得他隻是捉弄我而已。
可惜,他現在圓睜著的雙目已經淌著黑血,就連連耳朵,鼻孔都是,還帶著詭異笑容,死狀可怖。
剪刀是殺死周璿那把,也是他孩子搶走的那把,他給他的孩子殺死了。
父殺母,子殺父,猛鬼的債,他的鬼娃白日裏弑了父,要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