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根叔的陰魂確實站在了外麵,沒入了人群中,離著相對較遠。
我看鬱雪已經有了精神崩潰的跡象,心中吃了一驚,看來她不完全是真單純,而是之前遇到什麼難以介懷的事情,導致她有一段重要的記憶錯開,讓她認知有些偏差。
我開始想起了張一蛋,就扯開了話題問她:你一蛋哥呢?有沒有看見他?
鬱雪聽我問起,才回過神來:婆婆去世那,蛋哥帶著嫂子出了村子就沒回來。
我一聽鬆了口氣,但又再次的失神:一蛋帶著他老婆?那為什麼自己進村的半道上看到他一個人?這可是離著他出村子有兩了!
難道
張一蛋死了?
我有些難過,夥伴死了,自己和鬱雪現在也像戲台上的醜,正在被外麵那群東西觀察著,沒準一會也要報銷在這了。
我幾乎想要去把門關上,可我根本不能離開原地,媳婦姐姐緊緊拽著我不讓我過去,這算是直接的限製我行動了。
我正想著其他辦法,兩扇門卻吱呀呀的開始亂響起來,我陡然看向外麵,李叔李嬸和一群屯裏的人都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青灰的臉上不出的妖異。
燒香!看著灰盆裏的最後一根香燒完,我趕緊讓鬱雪讓香繼續燃燒下去,至少要撐到明亮再。
鬱雪在我到來後,似乎也清醒了不少,察覺到了狀況的不妥,她的身板顫抖著,哆哆嗦嗦的就拿了幾支香,點燃。
這次的香和我燒的一樣,詭異的長短不一,仍然是惡事香,今晚看來我們兩人是不能善了了。
香燒著後,周邊的陰風緩了下來,而門外的一群陰魂也不再躁動,重要的是媳婦姐姐的放手讓我暫時鬆了口氣。
可隨即我就猛然想到了鬱雪算是村裏唯一活著的人,為什麼她也能在義屯安然無恙?
雪,你好好想想,外婆去世前都在做什麼?村裏的人,都在做什麼?這群陰魂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我不露聲色的問她。
聽我了陰魂兩字,鬱雪臉霎時間沒了半點血色,抱著膝蓋坐在了我身邊。
婆婆過世前兩,就讓我們義屯所有的人都收拾東西離開,我那時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大人們就亂成了一鍋粥,家裏有老人在家的陸續都走了,不過也有一部分老人念舊沒有離開。
鬱雪尤有餘悸的回憶起來,並看了眼門口的李叔、李嬸。
李叔叫李長坤,是屯裏主事的屯長,他不走就正常不過了,而他不離開很大程度就會影響到大部分的人。
至於家裏有老饒,那是外婆剛來時候就在義屯住下來的人,她們都知道外婆的本事,而年輕人或許沒經曆過什麼邪事,因此對外婆就不存在什麼信任了。
婆婆勸了他們很久都無濟於事,然後就讓我去勸爸爸,讓他去和李叔商量,可我去了爸爸都沒肯聽我的,婆婆去世後,義村就起了大霧,大家就開始感冒發燒,接著咳血。
鬱雪胸口開始明顯起伏,隨後害怕的看了一眼門口正盯著屋內的鬱根叔,疑惑的:我記得我也感冒發燒了,不過後來,我睡了兩兩夜,醒來就好了,爸爸好像也好了,隻不過老是躲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