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縱情的一夜不知是誰先喊的停,喬凡娜沉沉睡去後,再醒來天還沒亮。
她迷糊之中看了眼身旁的季牧予,赤/裸著身子,被子隻在關鍵部位蓋了一角,其餘的全裹在自己身上了。
她連忙整理了一番,幫他蓋嚴實了,才下床去衝洗身子。這一身的汗液和愛/液實在讓她有些窘迫和難受。
洗澡之後,漆黑的夜色有些淡了,她走到陽台,深吸了一口氣,樓下花園的芬芳飄上來,讓她舒服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正閉眼享受這天下唯我獨醒的暢快,卻有一些雜亂的響聲傳進了耳朵。
她睜眼四處尋找來源,恰好望見對麵海珊家有一盞燈大開著,正懷疑呢,聲響越來越大,聽起來很像打鬥的節奏。
該不是進賊了吧?
喬凡娜心下不安,想到自家大門處還有兩名保鏢值守,就急忙穿了件外套下樓。
“夫人早!”保鏢們齊聲問好。
“您這麼早是要出去晨跑嗎?這時候人少,不太安全,我跟您去吧!”
“不是。”喬凡娜看了眼隔壁的屋子,“隔壁好像發生了點兒事,你們過去提醒一句,請他們不要深夜喧嘩。對了,再注意看看有沒有哪兒不對勁。”
“好!您稍等!”
喬凡娜在花園裏坐著等了會兒,保鏢很快回來報告。
“夫人,他們讓我向您表達歉意。”
喬凡娜隻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不是進賊了吧?我在樓上還聽到了砸東西的聲音。是誰開的門?”
“是那一家的女主人。進賊不太可能,我們每隔15分鍾繞房子巡邏一次,今夜也沒看到有陌生人靠近。不過……我看那位女主人的臉上有些擦傷和紅斑,”
喬凡娜聽了這話,心中大致有數了。
應該是家暴。昨晚她看到海珊老公回來了,平時隔壁都安靜得很,沒想到她半夜醒來,還碰見這麼一出。
喬凡娜轉身進了門,但這心裏多少有些在意,於是她去書房拿了個信封和信箋,寫了一句話,交給了保鏢。吩咐他在海珊老公走了之後,再把這信塞進隔壁的信箱裏。
她寫道——如果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隨時可以找我,我是一名律師。
然後她留下了自己的門牌號。
做完這件事,她才安心回了房。走到自己床邊時才發現,有一個白晃晃的人兒,正靠在床頭,滿眼邪意地瞪著她。
“你怎麼醒了?”她爬上床,自覺鑽進他的臂彎。
“休息了兩小時,可以繼續了。”
“什麼?我們才睡兩小時?”喬凡娜愕然抬頭,隻見季牧予挑了挑眉,情/欲躍然而上。
他可不是說說而已,喬凡娜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欺身壓去,直攻她最敏感的部位。
喬凡娜瞥見他越來越往下走的腦袋,驚叫道:“我中午可還要出去工作,你放過我行不行?”
“以前不是很喜歡勾/引我嗎?這就是代價。”
“那……那時我怎麼知道……你這麼沒節製……”喬凡娜吞吞吐吐地說。
臥室的擋光玻璃讓屋內依然漆黑如夜,隻有一盞暖黃的落地台燈亮著,喬凡娜已然紅透的臉蛋,被映成了鮮嫩欲滴的橘色,季牧予恨不得攀上去啃咬一口。
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畢竟她明天約了人,麵子上還是要保持幹淨的。
不過……
喬凡娜看他死死地盯著自己,也不知在打著什麼壞主意,她更不好意思了:“你看著我幹嘛啊?”
季牧予輕聲一笑,又覆上她的脖子和鎖骨,留下了幾處愛的痕跡。
這樣無論哪個不識貨的看了,都該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他們能肖想的。
季牧予的這些心思,喬凡娜也是在見了那人時才曉得的。
而此時,她隻顧著專心勸說他,以身體為重。
可他卻說:“既然中午才走,那就陪我到最後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