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笙和蕭鬱沒回家,而是去了一個茶館,過了幾分鍾,向娟出現在茶館裏,看到他們,麵無表情的走過來。
“叫我過來幹什麼?”
她開門見山,這麼直接,蕭鬱也不跟她打什麼太極:“黎帆差點傷了蔓笙,您非得明天送黎明江回去,是想讓黎帆怨蔓笙是吧。”
向娟閃了閃神色:“瞎說什麼。”
“黎帆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們,您也不用不承認,今天蔓笙沒事,而您又是我媽,我也不好追究什麼,但如果她真有個三長兩短,咱們的關係也得交代了。”
向娟雙眸一瞪,沒好氣的:“你還真要為這個女人跟我斷絕關係不成?”
“有些話我不好說太深,免得影響您和爸的感情,您別再騷擾我老婆,我也不多嘴說什麼,否則,新事兒舊事兒,可以一起算。”
向娟霎時沉了臉色,眼底閃過一絲慌張與驚恐,蕭鬱知道了什麼?他不應該知道的啊,那時候他才幾歲……
心中的陰霾一下子放大了,她不知道該怎麼樣麵對蕭鬱。
這個時候,蔓笙抬起茶杯,卻忽然幹嘔了一聲,將茶杯放下了,蕭鬱立刻關切的拿了杯白水過去。
囑咐她慢點,喝口水潤潤。
向娟狐疑的瞧著蔓笙,心底生疑。
後來蕭鬱又說了兩句,心底記掛著蔓笙,還是早早就帶蔓笙回去了,一路都小心的摟著,下台階的時候,還格外叮囑要看路。
向娟尋思了半天,回到家還是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她身邊的傭人跟她請假,說要回去伺候兒媳婦坐月子。
她才猛然恍悟。
次日清晨,黎明江就被送回了家裏,他沒被傷害,隻是關在酒店裏,吃喝都有人伺候,倒是享福一般。
黎帆回了趟家,跟他說了黎蔓笙的話,他聽完就是沉默,過了許久,才涼涼笑了:“這個臭丫頭,天天跟我斷絕關係,有能耐別幫我。”
黎帆瞥了他一眼,瞧他老神在在的躺在沙發上,手裏還叼著根煙,心底生出許多的悲憫。
“她也算仁至義盡了,您好好過日子吧。”
黎明江嗤了一聲,懶洋洋的,不知道還以為是吸食什麼東西了:“什麼叫好好過日子,老子現在就過好日子呢,她愛管閑事隨她,我樂得自在,你也走吧,沒什麼事別回來。”
黎帆也懶得管他,何歡在微信上催他怎麼還沒回去,她都快餓抽抽了,他扒了扒頭發,很快從家裏出去。
黎明江終於聽見關門的聲音,輕歎了聲,閉上眼睛都能回想起這兩天經曆了一切,真是,美妙美妙。
事情告一段落,蔓笙沒了煩心事,孕吐的情況也有所減少,也比以往能吃了些。
身上倒是不見長肉,但胃口好,薑媛經常說她,是都把營養給了肚子裏的那小家夥。
國慶假過了,瀾大迎來校慶一百周年。
蔓笙,薑媛還有沈懷川都被邀請參加活動,不過沈懷川已經確定不去,他一向不喜歡拋頭露麵。
蔓笙和薑媛都想回去湊熱鬧,於是答應了校方。
但被該高興的一場慶祝,卻發生了那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