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府,聳青雲之巔,浮立於星河之上,巍峨萬丈!四周有雲霧繚繞,草木長春,永不衰敗。
仙尊府整體淡金色,大殿上方有一牌匾高懸,上書“道既永昌”。大殿四角懸有青玉鈴,無風自鳴,其音名為“寧神韻”,旋音如,聲繞整個仙尊府。
整座仙尊府都金碧輝煌的,雄武威嚴。卻唯有一處,與其它地方不同。在仙尊府右下方,懸立著一塊巨石,上有一座存白色殿宇。仔細觀瞧,此地竟是由一塊座雪靈玉構築而成的殿宇,不僅殿外,其內所有的建築同樣皆由雪靈玉締造。這雪靈玉可不是普通的玉石,那是難得的仙石。平時,即使隻有半個拳頭大小的一塊,都會被普通仙門奉若至寶。而此地竟有人用了如此大的手筆,當真令人大開眼界啊!可是轉念一想,那裏住著的可不是普通人,那是仙尊唯一的徒弟,整個仙門的驕傲,天之驕子,天尊府少主-江白,江雲辭啊!這樣一想也就釋然了。如此幹淨、純粹、清澈到不染纖塵的修煉天才根本就是世間難尋啊,那是整個仙門百家的楷模和典範啊!
仙尊府,議事大廳!
“如今仙尊閉關已有多時,尚不知何時出關,魔教肆虐,還請東陵君能早做決斷。”一個相貌平平,一臉正義相的老者說到。
“齊閣主說的不錯,如今仙尊閉關,尚不知何時出關。現下魔道橫行,若是不早日鏟除,恐生大禍啊!如今群龍無首,隻盼您能帶領我們除魔衛道啊!”說話之人聲音宏亮,眉心處有一朵雷火紋。
話音自然是不能落地的,又有一個身材高挑,帶著幾分英氣的中年男子點頭道:“是啊,前幾日,幾家弟子結伴出去曆練,不過是誤入魔界,竟被折磨至死,還將屍體懸於各派天門之上,這分明就是挑釁啊?若不除了這魔道,不知多少人要受害。”
這時,坐在上首的“東陵君”看了看眾人,開口道:“幾位,我們與魔道中人,平常都是互不相擾,此事我確已聽聞,可是此等大事,還是由仙尊出關後在決定吧!畢竟我隻是代掌仙門瑣事,恐怕有負眾望啊!”
“東陵君何必如此客氣,這些年仙尊除了少主的事會關心一下,何時管過這些事?說句不中聽的,除非我們被滅門,否則依仙尊的脾氣多半是不會在意的,有事也定是交給東陵君處理的。何況我們此次是除魔衛道,而非行凶作惡。我們那些誤入魔界的弟子可是無一生還啊!難道還不可見他們挑釁之意?若是繼續這樣縱容下去,恐生大患啊!”最先開口的那個齊閣主說。
話音剛落,一個看起來年齡不大,說話卻跟個老頭一樣的口氣的青衣“少年”接到:“什麼叫無一生還?我家那個孩子就活著回來了,他說你們那些弟子可不是誤入,而是特意跑去的,還好他膽子小,沒敢去。”
“噗!”一個輕紗遮麵的女子沒憋住,一個輕笑,道:“能把膽小怕事說成你這般傲氣的,恐怕也就隻有藥王您老人家了吧?”頓了一下,接著道:“不過我七星宮那個外門弟子雖然也死了,相比之下也算是體麵了。看樣子沒受什麼罪,連衣服都沒弄髒呢!麵紗也沒動過。也沒給掛天門上,就那麼給送回來了,到也算留了些麵子。”
那個被稱作藥王的青衣少年撇了她一眼,道:“你這孩子,人都死了,體麵不體麵的還有什麼意義?再說了,他們魔界與我們一直沒什麼大過節,隻要在魔界之外,無論怎麼殺人家魔道中人,他們皆是不管的。之前不是也有仙門中人殺了魔道的幾個人,殺完還給人扔回魔界了?人家可還道了聲辛苦呢!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吧?”
“此言差矣,那魔道之人自然是作惡多端,才被仙門所殺,難不成我們幾家弟子還能跑魔界作惡不成?他們弑殺成性,行事狠毒,難道不該殺嗎?眾所周知,我靈劍門和天音閣最是禮教森嚴,難到他們會跑到魔界行凶不成?”聽意思應這個該就是靈劍派的掌門了。
一聽這話,輕紗女子不樂意了。“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幾家弟子都不懂禮數?”
“你別找茬啊,我何時如此說了?”
“好了,都別在爭論了。魔界那邊這次確實有些過了,魔界確實不該殺了人還掛在各派天門之上。”東陵君皺著眉頭說到。
東陵君話剛說完,幾位主張攻打魔界的門派首領互相看了看,居然一起站起來道:“還請東陵君做主。”
東陵君看向藥王穀和七星宮那邊,問道:“二位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