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寂靜,如同她身後有蛇在蠕動,害怕!紅著眼框繼續叫,“你說話!”
“你說話!”
得不到任何回應的陸悠然在黑暗中摸索著開關,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腳步,指尖突然碰到不一樣的物體。
有點粘,有點涼……還有點軟。
陸悠然的手掌貼過去的時候,手腕一緊,整隻手被另一隻手給強行按在了剛才的物體上,與此同時,男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下來,“我是這樣說過。”
掌心滾燙,陸悠然要抽回手,卻被緊緊按著貼到那裏,掌心被自然反映推掇著,掙脫不了,隻能強裝著冷靜麵對,“那你為什麼還讓我過來。”
“我說過要你身體,但我沒有說,隻要一次,陸小姐,我說的對嗎?”男人扣緊著她的腰,倆人身體緊貼無隙,她推掇的雙手也被他緊扣住,如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她這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沒有穿衣服,像剛沐浴過,渾身上下帶著沐浴露的清香,還有須後水的味道。
從一開始,這就是陷阱!
這個男人安排給她跳的陷阱!
陸悠然隻是一個女子,向來男女之間力氣懸殊,她的反抗毫無用處,啞著聲音問,“那多少次!你說,到底多少次?”
“直到——我膩!”男人咬上她的耳廓,溫熱的呼吸間吐出的話卻是薄涼的!
再蠢也知道,也明白……這個答案根本不是任何答案。
“別表現得一副我強迫你似的,陸小姐,你也很饑渴,不是嗎?”男人的手流連於她的腰上,冷沉的聲音刺疼了她的心。
一個說她出來賣。
一個說她很饑渴。
她陸悠然是不是額頭上寫著這四個字?
她不說話,男人便咬著她。
沉沉的進入時,陸悠然聽到男人嗤笑的說,“今晚去酒吧裏,你不是很想勾搭男人嗎?怎麼,沒成功?”
身體的幹涉原本讓陸悠然疼得咬著唇,聽到男人這句話時,她頓時渾身冰涼,“你,你派人跟蹤我?”
“跟蹤你?”男人笑了……雙手捧著她的臉,笑著說,“你怎麼不說我在那裏呢?”
腦海裏湧出在酒吧裏的鏡頭,她回想著,誰是這個男人的可能,幾次見麵都不曾見過他的臉……可能,他剛好有某一個角落看著那一幕幕吧。
“啪!”臀部突然被男人重重一拍,陸悠然羞恥哼了一聲。
男人興致極好,“陸小姐,原來你喜歡玩這種啊。”
“跟晉行磊是不是玩得很愉快?嗯?”緊接著他又問,黑暗中的陸悠然臉蒼白如紙,然而,男人唇角卻是濃濃的諷刺。
“你快點!”陸悠然咬牙切齒的說,“在這方麵,你確實比不上他,至少,在尺寸方麵……你頂多,是短-細-小!”
後來,陸悠然算徹底理解——禍從口出這個詞的真正意思!
一直在求饒,一直在道歉,一直在說剛才的意思說反了。
可並沒有得到任何緩解,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當她的腿終於可以不用架空時,她疲憊的想要睡。
“陸小姐,我有個交易,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男人陰魂不散的聲音還在她的耳邊,頭暈,又疼,她搖著頭。
“沒有。”
“你確定不想聽?”
臉頰上好像有什麼東西掃過,特別輕特別溫柔的動作,陸悠然還是搖頭著,“我想睡。”
“我缺一個太太,陸小姐不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