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合情合理的解釋,表情看的也非常天衣無縫,讓人挑不出任何錯處,可是越是完美就越是讓人值得有懷疑的地方。
“溫綸你怎麼突然問起她來了,我聽說最近你都在忙,是不是念初出了什麼事……”蘇念秋試圖轉移這個話題。
權溫綸深深的看了她眼,麵無表情的說道:“你怎麼知道念初出事了。”
“我……”在權溫綸的目光審視下,蘇念秋隻覺得無所遁形,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尷尬,“我聽他們說的,溫綸你這幾天一直都在找人。”
總算勉強給出了個解釋,權溫綸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他找何念初的事情並沒有可以掩藏,蘇念秋若是知道也不算奇怪。
蘇念秋忍不住鬆了口氣,卻沒有瞧見浮現在權溫綸眼眸深處的沉思,此刻的她並不知道,在權溫綸的心裏,她已經排上了號,卻不是她所期待的那樣。
……
“他們那邊排查的越來越緊了。”聽著下麵的人傳來的報告,雖然何念初所在的醫院是一家私人醫院,位置也比較僻遠,但是以權溫綸的能力,查到這裏是早晚的事。
許辰逸合上了手中的書本,看起來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他漫不經心的說道:“看來要快一點把她們給轉移了。”
“什麼,這麼快的嗎?”何念初看著容貌昳麗的男人,他手上還拿著一本書,看起來就像是濁世裏的翩翩公子,大多數的人都會被他極具代表性的外表所欺騙。
他麵色淡然的通知,似乎就像是通知她過來吃飯一樣簡單,許辰逸說今晚就會送她出國,手續什麼的已經辦好了,那邊也會有人安排接應。
“怎麼,你還舍不得這裏,想要再留下來看看風景嗎?”許辰逸說道。
何念初沒有再說話,倒不是她舍不得這裏,隻是有些太突然罷了。
可是隻要想到肚子裏的孩子,怒焰就要把她整個人都快吞噬掉,眼神中閃爍著驚心動魄的光,有那麼一瞬間甚至都可以把許辰逸給比上去。
“以你現在的水平,想要對抗那些欺負過你的人,實在是太弱小,別人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捏死你,別指望他們捏死螞蟻的時候會有什麼同情心。”許辰逸冷嘲熱諷的說道。
他話說的難聽但也是事實。
權溫綸、蘇念秋還有……那些人欠她的,她早晚要全部給討回來,何念初按捺住內心隱約的情感,把它埋葬在記憶深處,隻是有些東西真的就可以這麼輕而易舉的埋葬了嗎?
當晚何念初便帶著媛念出國了,權溫綸隻差那麼一步。手下的人收到消息,說有人在這家醫院看見何念初了。
權溫綸親自帶人趕了過去,卻撲了個空,許辰逸並沒有抹去何念初的存在,以權溫綸的本事肯定能能夠找出來,他這樣一做反而多此一舉了。
隻是讓人把何念初原有流產的病例修改成了另外一種,權溫綸來帶病房時,留有餘香,佳人卻是已經人去樓空。
從那個時候起,權溫綸這邊就再也沒有何念初的消息了,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
……
那一段時間權溫綸不知道他是怎樣熬過來的,整夜整夜的睡不著,每每一閉眼就是何念初的影子在他腦海裏麵揮之不去。
權溫綸麵上還能勉強維持著鎮靜,隻是心裏已經恨不得將這個世界攪到天翻地覆。
隻要一收到任何風吹草動的消息,也不管真假就撲了過去,可是到後麵竟連半分消息都沒有。
誰也不敢觸權溫綸的眉頭,有些人甚至懷疑何念初是不是已經遭遇不測了,可是這話卻是不敢對權溫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