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啦,跟你說過很多次啦,你別老是誤會。”
“不是男女朋友幹嘛要同居,難道是因為生理需要嗎?你性欲很強嗎?”韓曉琳上下地打量了一諾一番露出不可思議地表情。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啦。”感覺正在和自己交談的人很蠢。
換上一張關切的表情:“如果你和子守真的沒感情的話,最好別那個,真的,我聽說女人達到心理上的性滿足要比身體上的性高潮更刺激。”
“我們沒有做過那個啦。”已經開始要崩潰了,感覺韓曉琳的想象力超好。繼續由她這麼猜測下去的話,結果肯定會無法收拾的,於是看向子守希望他來幫自己解釋清楚。結果子守擺出一張無所謂的臉給她。
順著一諾的視線,韓曉琳的目光也放到了子守的臉上:“哎呀,他們在用眼神傳情了,大家快快散開,小心電到。”說完迅速的跑開了,大家跟著唏噓一聲,做作的笑著。
一諾感覺自己很失敗,她發現自己越是想要逃離子守,子守的浸入就更加的迅速,現在她有了一種徹底崩潰的感覺。“我的生活啊!嗚嗚。”
上午操時間,學生們都聚在操場上跟著喇叭裏麵的拍子慵懶地伸伸胳膊,踢踢腿。一諾故意趁做甩手動作的時候用力打子守的胳膊,幾次之後終於引起了子守的反感,他用眼睛怒視一諾。
“明天你坐公交車,來上學吧!免得大家再誤會。”一諾帶著商量的語氣說。
“我不坐,我昨天才新買的自行車哎,我幹嘛要去坐車,還是你坐車吧。”
“我今天跟媽媽說了以後要騎車上學,如果反複的話會讓她生氣的。”
“你不是誰都不怕的嘛,幹嘛還要在乎你媽是否生氣。”踢了踢腳,又晃了晃腰。
“反正,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我特別討厭你,你別妄想和我交朋友。”又甩一次手,這次很用力,打得子守有點痛感,“你最好不要再走進我的生活。”
“我哪有…”話還沒說完,子守就停口了,他在想或者他的一不小心就會輕易的走進別人的生活裏,上一次就是這樣,完全沒有刻意的要去闖進別人的生活,打破人家的平靜,隻是出於最普通的關心而幫對方收拾了一下房間而已,結果最後就害到對方自殺。而自己也…
害到她自殺?我沒有,那個不是我,我才不是凶手,想到昨天在警局看到的雲麗的遺書又反駁自己害死了雲麗的說法。
你是凶手,你殺了她。
我不是,我沒有。
子守的大腦開始混亂了,他覺得腳下的地麵有些晃動,視線也一黑一黑的。“糟糕,難道我?”子守慌亂地想,“該不會,我還沒有完全的康複?又要回歸到哪種狀態了嗎,兩個思想,兩種性別,一個身體的狀態?”子守頭上的冷汗由細小到看不到變得清楚起來。身體開始微微晃動。
“不如我們通過擲硬幣的方式來決定誰騎車吧,我要花的那一麵,字的那麵你騎車,怎麼…”扭頭看到子守已經站不穩了,“喂,你怎麼了,難道是快要中暑了?不會吧,你那麼遜?”
身體斜著倒下來,正好躺在了一諾的壞裏。
“喂~老師,有人,有人中暑暈倒了。”一諾蹲下來雙手抱著子守的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