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日蕭思都醉心於跟太監侍衛賭番子上,這賭番子也就是賭骰子的大小,戰場也由偏園搬到了皇後娘娘的寢殿之中,每日都能夠聽見皇後娘娘殿中傳來搖骰子的聲音。
拓跋言一連幾日都沒有見到蕭思的人影,忍不住叫來暗衛詢問她這幾日都在做什麼,暗衛支支吾吾許久都沒有敢說出來皇後帶頭在後宮聚眾賭博。拓跋言見暗衛那吞吞吐吐的樣子,就再也坐不住了,將奏折放在一旁起身去了蕭思的寢殿。
還未走到殿門前,他就聽見一聲更比一聲高的吆喝聲,其間還能聽見蕭思高亮的聲音:“買大買小,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啊!哎哎哎,你到底買大買小啊?我要開莊了!”
拓跋言一聽便知道殿中是什麼情形了,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這蕭思真是長本事了,都敢在他的後宮開賭場了!
拓跋言一個眼色,讓守在門前想要通報的宮女噤了聲,他一走進殿中,便看見了一派熱鬧的景象,蕭思一隻腳踩在桌子上,一邊吆喝著:“拿錢,拿錢!我又贏了!”
“皇後,你贏了多少錢?”拓跋言冷颼颼的聲音在蕭思身後響了起來。
她猛然間聽到拓跋言的聲音,加上心虛,踩在桌子上的腳一哆嗦,一不小心便差點從桌子上滾下來。
這可嚇壞了拓跋言,一臉緊張就要奔過去抱住她,卻又見她穩住了身形,故意板著個臉,一臉陰沉的看著殿中的奴才們:“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後宮之中聚眾賭博,還誘騙朕的皇後,全都下去領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奴才們都快速退了下去,相視一笑,各自去領三十大板了。在宮中聚眾賭博,往嚴重了說可是犯了死罪的,皇上看在皇後娘娘的麵子上,隻是責罰了三十大板,已經是很輕了。
拓跋言將殿中所有的宮女又屏退了之後,上前一把捉住了蕭思的手,將她挾在懷中,扔在了沉香雕花的大床上,按住她的兩隻手,不等她說話就扒掉了蕭思的褲子。
蕭思隻感覺到屁股上麵一陣涼意,接著就有巴掌打在了她的小屁屁上,她驚叫道:“拓跋言!你個王八蛋!”
天啊,一向老實巴交的拓跋言,竟然這麼流氓!
拓跋言卻不理她,在她的屁股上一連打了十多下,才住了手,一臉語重心長的道:“你是一宮之後,怎可帶頭教奴才違背宮規?”
蕭思將整個頭都埋進了被子裏,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樣打她的屁屁,這讓她又羞又惱,悶在被子裏氣呼呼的道:“拓跋言,我討厭你!”
拓跋言聽到她這句負氣的話之後,不僅又氣又笑,伸出手在她的屁股上麵揉了起來,一臉心疼的道:“是我壞,我不該打你,可是祖宗定下來的規矩你也不該違背,我這是為了向祖宗請罪,以後可不準這樣了,現在我讓你打我解氣可好?
蕭思一聽到拓跋言溫柔的聲音,頓時心裏便暖了起來,在被子裏麵拱了拱探出頭來,趴在拓跋言的臉上親了一口:“是我不好,可是你以後不準打人家!”
拓跋言笑著應了,在蕭思的屁股上麵揉了揉,一臉壞笑的道:“那以後我隻幫思兒揉這裏可好?”
“討厭!”蕭思嬌嗔了一聲,將臉埋進了拓跋言的懷中。
——
一年之後,蕭思為拓跋言生下了一對兒女。
而在雲國,蕭遠也迎來了自己的一對兒女。
這估麼著,也是從蕭越霆與沈霜君那兒傳來的基因。
經年之後,兩國皇帝和皇後的恩愛,一時間被傳為佳話。而在越家莊裏,一對白發蒼蒼的老人依偎在了一起。
“阿君,如果有來世,你還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如果有來世,我希望能夠早一點告訴你,我愛你。”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