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所說的《鬥魚》,就是以前很受歡迎的台灣電視劇。林子涵看的時候覺得還挺好的,不過當他把兩部都看完之後卻覺得,這演的好假,不論是情節還是畫麵或者打架的時候的動作,都和現在的電視劇沒得比的。雖然,現在的國產電視劇中好看的也沒有什麼,而且有些電視劇還比這個更假。但林子涵總是覺得,這《鬥魚》並沒有想象中的要好。而當時覺得好看,可能是因為它其中的一些情節或者一些話,剛好觸及到了林子涵的內心的某些東西,所以就無法自拔地喜歡上了。但到後來,可能林子涵又覺得,這些不過就是很平常的東西,不過就是恰好觸及到了內心,也有可能很多人其實都是這麼想的,就好比是星座。其實就是拿了比較大眾化的東西過來說,然後大家都會覺得說的挺到位的,其實不論是哪個星座,看起來都差不太多的。

林子涵是這麼覺得的。在後來。

而文中所提到的小說,並不是之前所寫的武俠小說,那小說指的是在高二的時候,林子涵就打算寫的小說。隻是因為一些原因,導致最終還沒有動筆。而就在前幾天,林子涵才想起來還有這碼事。於是在無聊之下,隨手寫了幾個章節。大致如下:

這年秋天,天氣開始轉冷,我已初步了解到了北方的冷,在我們南方依舊短袖冰棍的時候我卻在這裏瑟瑟發抖了。北方的秋天總是來的快些的。

我們寢室有個來自廣東的家夥,看到還沒到十月份這裏就已經霜花滿地,頗為懷疑,覺得可能是有人往地上撒鹽來著,但轉頭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於是百思不得其解究竟為何地上那麼白。

當時我們寢室在集體討論楊貴妃到底有多胖以及她成為四大美女之一的原因,那家夥不知為何突然想起李白,恍然大悟那地上的白霜原來就是月光。於是對李白崇拜不已,並通過回憶大聲背誦他的詩句,還邊背邊脫衣服。而那首《靜夜思》更是被他奉為神詩,立馬提筆揮毫,然後貼在床鋪邊的牆壁上用以膜拜。他還發誓自此之後非李白之詩皆不拜讀。但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那首詩是《春曉》。

然而一個小時之後,這家夥出門買水,身上隻穿一件背心和一條短褲。在他剛走出宿舍樓大門的時候,他又立馬跑了回來,邊喘氣邊說,真他媽冷啊。

這麼一來他才相信那些霜花是真的霜花,而不是什麼狗屁月光,直呼今年自己是要被凍死在這了,並打電話讓家裏多彙點錢過來好去買衣服準備冬眠。

對此我們表示,果然是廣東來的啊,就是不一樣。

寢室裏有一個本地的家夥,叫做大奔,看他好像很怕冷的樣子便嚇唬他說,等到十二月份了氣溫還會降到零下三十多度。那廣東人一聽,趕忙擬定了一個作戰計劃,要麼請假回家躲上一段時間等寒潮過去了再回來,不過等寒潮過去了怕是學期也結束了。而另一個方案就是,立好遺囑,在這等死。我們見此狀不妙,紛紛安慰道,冷了還有暖氣呢。那家夥大呼一口氣,說,是麼,還有空調啊,那就好。但這空調在哪啊?

我說,是暖氣,不是空調。

他撓撓頭,說,不一樣麼?

也就是在這年秋天,九月末尾,我喜歡上了一個同班的姑娘——在這所學校裏喜歡上一個姑娘是相當不簡單的,當然,把“喜歡”二字去掉,那是更難的,因為這裏的姑娘普遍都是長得比較內涵的。這也是我對這裏感到失望的原因之一。估計這學校的人做事都喜歡做一半,這裏的女生們都做到了秀外慧中的一部分,並且大都是後半部分。而讓我感到絕望的是,那些僅剩的不太內涵的,又差不多都有主了。

根據我長久的觀察,那姑娘平日裏十分安靜,說話也不似母獅子發情一般咆哮著,是屬於比較內向的。這是我喜歡的類型,我除了後悔莫及表示相見恨晚沒早點發現她之外,也隻能電視劇般地感歎造化弄人啊。

但其實我是沒有什麼喜歡的類型的,完全按照自己主觀來的,我想即使那姑娘很凶很不安靜,我也會說那是我喜歡的類型的,因為我喜歡。這樣說純粹是覺得應該找個恰當的理由而已,而不是僅僅就“喜歡”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