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絕將南宮靜擁入懷中,心疼的說著:“以後不會在讓你受一點點的傷害了。”南宮靜看不見的臉上,現在滿是愧疚。
三年前他讓慕容千雪服下了讓她的世界清零的忘憂草,變成了現在的南宮靜,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她的世界就隻有皇甫玉絕,而即使知道一切的皇甫玉絕,他的世界也隻有南宮靜。即使她受到了一個很小的傷害,他也會滿心的自責這是他的怎人,忘憂草讓他得到了她的愛,可是它的副作用卻讓南宮靜的身體不是很好,生病是常有的事情。即使著三年年調養的很好,可是卻還是羸弱。
皇宮中——
“為何還是放不下玉絕呢?”皇甫麟看著不遠處的林香兒淡淡的說著,看似昏庸的他心中卻比任何人都能看明白很多的事情。
“你?”林香兒的思緒被皇甫麟拉回,眼中帶著一絲驚恐的看著他,麵上卻依舊保持著鎮定。
“朕早就知道你喜歡玉絕,嫁與朕也隻是為了氣他,更是為了替他監視著朕朕早就知道,不會怪你的。”皇甫麟看著林香兒吃驚的表情淡淡的說著,他已經是快要進棺材的人,曾經看不透的事情現在已經很清楚。、
林香兒看著麵前年過半百的皇甫麟,在她的眼中皇甫麟一直都是一個無用的君主,雖然算不上昏庸,可是也並未是個明君。
“玉絕是個極致的孩子,自小便是隻要是他看上的東西就一定會想辦法得到手,雖然在世人的眼中,他有些冷酷、有些多情、有些讓人看不透,作為他的父皇這麼多年朕也沒有真正的看明白這個兒子,直到他將南宮靜帶回來,他對待南宮靜的時候才是真正的他。香兒,今生你終究無法入了他的眼,何不學會放手呢?”皇甫麟此時已經不是以一個君王的身份在談論著自己皇兒的事情,而是以一個普通的父親身份,在說著自己的兒子。
“無法入了他的眼,陛下可知道自第一眼見到太子爺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他,可是這些年我終究沒有入了他的心,我不甘。”林香兒語氣中滿是怒意,今日既然皇甫麟早已看透她,她又何必隱瞞,即使丟了腦袋,她深愛著皇甫玉絕的心也不會改變。
“在愛的麵前又怎麼會有先來後到的規定呢。”皇甫麟無奈的說著。
林香兒的眼淚順著眼角緩緩的流下,她無力反駁皇甫麟的話,因為她的內心很清楚,皇甫玉絕的心中沒有她,即使她再怎麼愛也終究隻是徒然,可是她也不想放手。複雜的心理,不知是委屈還是不甘。就這麼肆意的哭著,似乎隻有這樣心才會好過一點。
休養了半月的時間,南宮靜的手總算是好了,可是臉上卻因為沾染了讓她皮膚過敏的珍珠粉而起了紅疹,每日隻能帶著麵紗示人。
石榴看著最近頻繁遭罪的太子妃,拉著她上寺廟裏求了一個平安符。南宮靜自來到南詔國之後,極少出門,因為身體的原因,皇甫玉絕多半時間都隻讓她在府中休養,因為身體的原因,她與皇甫玉絕成親三年終究還未為皇室添得一脈。
心中有愧的想要讓她想要讓皇甫玉絕收了百裏絕塵,卻一再的被他拒絕,皇甫玉絕總是溫柔的對她說,他此生隻要有她的陪伴足矣,孩子會搶了他在南宮靜心中的地位,所以不要也罷。
“聽說了沒有,下個月咱們的太子登基,紫燕王朝的太子爺與端王爺都會來祝賀的。”南宮靜在廟外的酒樓中小坐休息,坐在鄰桌的幾名女子的議論聲傳入了她的耳中。
“哪位太子爺回朝了,不是聽說三年前紫燕王朝的額太子妃逝去之後,他就歸隱山林了麼?”坐在與南宮靜正對麵的綠衣女子,侃侃而道。
“誰知道呢?不過這位太子爺還真是深情,想想他身為太子爺什麼樣的女子沒有,偏偏隻愛慕著這一個女子,就跟咱們的太子爺一樣。”另一黃衣女子有些疑惑的控訴著。
“噓,你找死啊,若是被有心之人聽去,那是會掉腦袋的大罪,這男子的心又怎麼好猜測,可能他們也隻是一時新鮮而已。”紫衣女子提醒身旁的兩個女子,口中依舊說著自己的觀點。
“現在紫燕王朝太子妃沒了,現在空缺的太子妃之位,若是此次被太子爺看上,那可就成為人中之鳳了,就像是咱們的太子爺不也就是去南詔國之後才帶回的太子妃。”綠衣女子的臉上帶著些許期待的說著。
而坐在她身邊的另兩位女子都笑了笑,沒有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