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絕在於百裏無煜簡單說了幾句話後,翻身上馬,眾人緊隨其後跟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紫燕王朝。朝著南詔國的方向行去。
“父皇,兒臣今日便回逍遙穀,望父皇保重龍體。太子之位對於兒臣來說毫無意義,失了雪兒,兒臣隻想在逍遙穀,陪在師傅的身邊了此殘生,皇弟比兒臣更適合這個位子,望父皇珍重。”這應該是自千雪離世之後,百裏千痕多的最多的話,可是卻是想要卸去他的太子之位。
“皇兒不得胡鬧,這是早已既定的事實,朕允你去逍遙穀,但是三年之後必須回來。”百裏無煜的臉上帶著絲絲的怒意。
百裏千痕並不為意,對著百裏煜痕說道:“好好照顧父皇。”話落便緩緩地朝著馬車走去,無影緊隨其後。就這樣離開了紫燕王朝的京都,那個滿是千雪氣息的傷心之地。
三年後——
南詔國,滿地的大臣渾身顫抖著,無人敢說一句。主座上的一身緋紅衣衫,發絲肆意散落的男子,臉上的表情滿是怒意,手中的折子已被捏的粉碎。
“看來各位大人最近很窮啊。這麼卻銀兩的話,為何不跟本太子說說呢?本太子一定會幫你們的。”男子輕啟朱唇,明明是在笑,卻讓人有種如臘月寒暑的冰冷,
眾人低著頭麵麵相覬,始終不敢言語。隻是總有那些腦子不是那麼好使的,敢說些什麼:“殿下,這純屬狡辯,臣等為國盡心盡力,死不足惜,殿下不要聽信小人。”說話的男子穿著一身官府,肥胖的身材,圓圓的肚子中還不知道裝了多少油水。
“聽信小人?難道王大人覺得本太子連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麼?”主座上的男子正是南詔國太子皇甫玉絕。此時的他絕美的容顏,那顛倒眾生的笑,卻讓眾人似看到地獄的修羅一般。膽小的一些甚至嚇得尿了褲子。
“臣不敢?殿下恕罪。”哪位名叫王大人的中年男子癱軟在地,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麵前的男子是當今的太子殿下,可不是隨便可以糊弄的大人。
“你們說本宮該怎麼罰你們?”皇甫玉絕笑著問道。就像是現在說的不是關係人生死的問題一般。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眾人跪倒在地。不停的磕著頭,頭都快磕出血來了。
”恕罪?隨意將本宮撥下去救濟災民的銀兩,裝進了自己的口袋,你們說本宮該怎麼饒你們。”皇甫玉絕陰冷的笑著。
“你,放了我們,否則的話我要了她的小命。”一男子手中拿著的刀架在了以女子的脖子上,對著上座的皇甫玉絕威脅道。
“你,錢大人,你快放了太子妃,不要做糊塗事。”眾位大人見此情景似乎比皇甫玉絕更顯得緊張、恐慌,紛紛對著那為大人勸阻道。
可以那男子似乎並不領情一般,一臉奸計得逞的表情,不卑不亢的說道:“你們這些縮頭烏龜,現在太子妃在我的手上,我就不相信他不會放了我們。”
刀又向著女子的雪白的玉頸上緊了緊,血從皮膚內滲了出來,女子的眉頭微皺,始終沒有求救,也沒有說話。
一陣風輕輕的飄過,現在是秋季,落葉緩緩的落在了地上,原本還以為自己占了上風的男子,最後卻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的。
轉眼間女子已經落在了皇甫玉絕的懷抱,男子驚恐的望著皇甫玉絕,滿是不可置信,血順著他的脖頸緩緩地留下。
“沒事吧?”此時的皇甫玉絕絲毫沒有了之前的厲氣,眼中滿是擔憂與深情。
“我沒有那麼嬌弱,先走了,你先處理公事吧。”女子的眼睛就似彎月一般,讓人有種會沉淪其中的錯覺。
“已經處理好了,你的脖子要趕快上藥。”說著便沒有理會跪了一地的大臣,拉著女子的手朝著內殿走去。
“太子妃,您沒事吧?”一女子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看到千雪脖子上的傷口時,心中一驚,擔憂的問道。
“沒事,小問題,塵兒無需擔心。”女子回以了一個微笑,示意她可以放心。
“走吧,進去上藥吧。”皇甫玉絕扶著女子的朝著內殿走去,看都沒有看一眼那叫塵兒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