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怪我沒有讓他留下來,是麼?”
“我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了,我要回家。”是的,我是在怪自己害的啊哲進看管所,是在怪自己當初楊楊他們走的時候我沒有一句挽留的話,是在怪自己太堅強。我裝配能夠於熬過了這幾個月,我以為我忘記了。在我回來的時候,我聽說楊楊回來了,我想這將進一年的時間裏我們都會成熟一點,都不會傷害了,然後我們就和好了,在也沒提過傷害的詞語。可是這個懦弱的男人沒有留住她。
回到嬸嬸家的時候,他們好像已經接到夏沫的通知準備好了一大桌子的好菜,還有那個般出去的女人也在。這是從那個男人打了我以後,我們第一次見麵。一年多了,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嬸嬸,叔叔也回來了啊。”給嬸嬸、叔叔打了個招呼。才想起來我認了這幾個親人,外在意思也代表著我認了爸爸媽媽。
“是啊,叔都回來好幾天了。”叔笑著把我把碗筷擺好。
“快坐下來吃飯吧,夏沫先回學校去了。”始終那個女人沒說一句話,我也沒在意她的存在。
“我不餓,我想先去休息下。”推著嬸遞過來的飯勉強的遷就著。
離開了這麼久,回來感受家裏的溫暖,卻有些不習慣。
“那個,小離。你知道我跟你爸離婚的事了吧。”等我沒自己一個人默默的走進臥室門口的時候,那個女人從飯桌上站起來。
“知道。”吸允著鼻子,回答的很淡然。
“我希望你跟著我,你爸爸我也會照顧他。”
“我已經大了,不需要誰的撫養權。”捏緊手裏的包,指節泛著微微的白。
“我希望你能夠繼續讀書。”
“小離啊,叔叔跟你媽商量好了,等你爸好了,就把你帶到東莞去讀書,那裏的條件比較適合你。”叔叔走過來語重心長的把手瘩在我肩上,把我又給拉回飯桌。
“夏沫也回跟著過去。”嬸也朝我婉爾的笑了笑。麵對嬸嬸,我總能想起我當初無移無靠的時候,嬸嬸對我的幫助。對嬸,我總是狠不下心,
“我不想去。”以前我和楊楊商量好了要去那打工的,後來我覺得不現實,因為他騙了我。現在讓我去,我本身是抗拒的。
“在那裏條件會好一點的,小離就算你已經沒怎麼接觸課本,但是叔叔給你補習,你一定趕的上的。”
“而且,你爸也沒事了。醫生說不做體力活,病情不會惡化的。”嬸在勸著我。
“我不去。”
“你是在擔心你爸麼?小離?”叔叔關切的問我。或許他不知道我一點也不關心那個男人,我恨他為什麼不早點死。
“小離,你爸也希望你能繼續讀書。你爸他很關心你。”那女人激動的握著我的手,被我給甩開了,我真想把那隻被她碰過的手給剁掉。
我躺在嬸身給我準備的房間裏,睜著眼睛望了一天。我回來了,就這樣回來了。像做夢一樣,沒有一點真實感。眼睛幹澀的沒有液體,似呼很多事情都變的越來越複雜了。師傅發信息來責問我為什麼就這樣走了,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然後我的手機就顯示‘低電量自動關機’,這算不算是一種逃避呢?
雅子始終都沒給我個短信,倒是猴子發信息過來,問我路上怎麼沒遇到什麼火車脫軌的意外,語氣淡淡的關心。我還沒給他回信息,夏沫就回來了。他敲開我門的時候,我還沒有稅。從門縫的空隙裏還是可以聽到坐在客廳裏討論我的聲音,那女人還沒有回她該呆的地方。
“聽嬸嬸說你今天一天都呆在房間裏?”
“把門關上。”把被子從頭上拉下來,我說。
“叔叔醒了,他知道你回來了。”夏沫順手把門關上,坐在床頭的轉椅上。
“他高興吧。”
“應該吧,醫生說還要住院觀察。最近他瘦了很多。”
“看出來了。”我能做的最多就是盡量不用語言攻擊那個男人,不恨他,不愛他。但是看到他,我還是會用惡毒的語言這麼他。
“叔叔他……其實是愛你的,他也希望你去東莞讀書。他說要你別牽掛他,他會很好。”夏沫遲疑的說出來。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我很困了,你出去吧”
“啊澤定了個包廂,讓我問你去麼?”
我一進包廂就看到啊澤和素染在拚酒。鬧的很厲害。兮染和小莎也在旁邊坐著。安安一個人在發短信。貓貓,小夏也在。
我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和夏沫倆一起坐在門口。
“我不知道啊澤叫了她們。”夏沫靠進我耳朵跟我解釋。
“哦。”俯下身把桌上的水果盤移過來,拿了塊西瓜給夏沫。完全忽略了很多不明的眼神。
小夏好象很興奮,怕是在浙江很想念她們幾個吧。我沒想到我還是能夠見到她們,心裏波瀾不驚。
“夏離,回來了。”兮染猶豫了很久還是走過來對我笑顏如花。
“恩。”我還記得我說要絕交的話,可是現在我哦失言了。
“你瘦了很多。”兮染最終還是坐了下來,一臉心疼的看著我。
“現在不是流行骨感美麼?”我朝他笑了笑,嘴角沒有弧度。
“來了。”啊澤過來,也在旁邊坐下來。
“夏離,你終於回來了。”
“我們想死你了。”貓貓,小莎一言一語,透露著激動。
“我怎麼看你還能活到現在啊?”啊澤一臉鄙視的看著小莎。
“切,你死了我都還沒死。”
“夏離,浙江那麼好玩麼?幾個月都不給個電話。”素染捏了快西瓜吃著,看我跟他們說話也沒有緊張感了。
“還好。“我淡淡的笑著,有這那一絲的陌生的味道。
“聽說浙江離上海蠻近的,夏離,你沒去看啊哲麼?”貓貓張嘴一開一合的,顯的一臉無辜。
“貓貓。”小莎把貓貓給拉開了。兮染和素染臉上也是一陣青一陣白的。
“沒去。”我試圖讓自己很淡然,去忘記啊哲。我那麼的對不起他,想起以前都覺得混蛋。現在他已經找了女朋友了,我們也過去了。我險些不能接受他為什麼不見我,為我那樣倉促的離開,還忘記了那麼多。
在這裏,我很抱歉。我不怎麼愛道歉,覺得道歉多了就不真誠了。但是這麼久不更吧,也確實比較裝B了點,所以在這裏簡單的解釋下吧。我最近又事情忙,沒時間更。但是我會寫完。我可能也不能經常來看看。所以把我的號公布在這,有什麼問題,不滿,就找我鬧,我不介意。
還有多多,你會出現在故事的最後,因為很重要。
為了避免現實中很多人來加我,我號弄了答案。
問題:腐敗的究竟是愛情還是屍體(身體)
答案:腐敗的滄桑
QQ:422120102
結局一
“對不起,我頭疼先走了。”推開坐在我身邊的夏沫倉促的離開。我怕她們接下來還會說出什麼我不願意聽的話,甚至刻意忽略了啊澤所挽留的話語。
出了KTV,我才發現原來這家KTV是去年我生日我,啊哲還有安安。楊楊他們所來過的那家,那時候我們都還在,一個也沒有少,即使那時候各懷心事,卻也沒有分開。我心裏的天平慢慢的向天意低頭,向時間低頭。我一直都是那麼倔強從不聽信什麼時間改變一切的屁話,現在我相信了,時間帶走了我的一切。
“夏離,等等。”後麵的安安帶著棒球帽跑過來,跟那個時候,一身潔白的啊哲一樣,也是這樣奔過來。為了給我生日的驚喜把自己的黃頭發給染成黑色拉直了耷拉在腦袋上。那是我所喜歡的形象,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改變。
“一起走吧。”安安過來與我並肩,身高比我高出了一個腦袋。以前是誰說過,男生比女生高出一個腦袋,那是情侶間的完美比例。
“哦。”生生的應了聲後低著腦袋看著自己的白球鞋跟著安安的半長靴子一前一後的邁著。
“在浙江這幾個月還習慣吧。”旁邊安安口氣淡淡的。
“恩,還好。”
“聽夏沫說,你叔他們想讓你繼續讀書。”
“恩。”
“會去麼?楊楊也在那邊。”
“不會,我過幾天回浙江。”其實回來後我自己也不知道還要不要回去,這算不算淺意識的謊言呢?
“夏離,我們平心靜氣的好好談談行麼?”安安頓住腳步站定在我麵前,夜裏看不清表情是悲還是喜。
“談什麼?”
“談以前,談現在。把所有的問題都解析的明了,讓我們都不會有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