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哪有不會死的?小紅啊,今後哥哥不在了,你要好好聽阿可的話,他會保護好你的……”
“不……我不要……”秦曉紅搖著腦袋,傷心欲絕。
“還有……等事情平息了之後,回家看看父母,看看大哥跟三弟,然後……然後替我跟他們說一聲……對不起……”邰優良已經是強弩之末,說話的音量被暴雨和飛機的轟鳴聲所淹沒,而我卻聽得分外清晰。
似乎每個人在臨死的時候都會說出自己的真情實感,然後安然的離去。在秦曉紅爆發出一聲蓋過所有聲音的呐喊之後,邰優良緊握著我的手鬆開了,就象突然斷了線的風箏,靈魂隨風飄走,肉體遺留現世……
我扶過痛哭自責的秦曉紅,抱著她那顫抖的肩膀,沒有說一句話,生死離別我經曆得比他多得多,此時也隻有我才會體會到她的那種痛不欲生的心境。
回到惡魔島,我的表情很嚴肅,看到身邊眾多美女一個個多愁善感,我沒說什麼話,走開了。楊軒在秦曉紅的攙扶之下抹著眼淚下的飛機,或許,失去親人的傷感可以用愛情來填補。
在安頓好島上的一切事物後,我第一時間趕去台灣,公開向新加坡政府要人,得來的卻是他們的無理要求。新加坡政府聲明,要我在一個月之撤出惡魔島,並且不得損壞島上的任何設施,無疑指的就是鑽石罷了,如果我不答應,他們將會把抓到的傭兵全部處決。對於新加坡政府的無理取鬧,我表現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五月二十五日,新加坡的“天龍港口”不明所以發生大規模爆炸,頓時引起新加坡民眾的恐慌。
五月二十六日,新加坡國際機場櫻籠也發生莫名其妙的小規模爆炸,致使航班無法起飛和降落。
五月二十八日,新加坡政府宣布本國受到無名恐怖份子襲擊,目前國家正在多方麵調查取證,相信很快就會查出凶手。
而我此時正貌似悠閑的躺在島上的家裏看著電視,這一切的一切,想必新加坡的官員們都會曉得是誰做的,因為我曾秘密的威脅過他們,如果不放出我的那些傭兵,新加坡從今以後便無安寧之日。
六月一日,新加坡迫於壓力釋放回了我的傭兵,並且希望能夠通過和平手段解決這件糾紛。為此我特意給新加坡政府送去了一大箱子的鑽石寶石,以表自己的歉意。
楊軒這段時間在島上過的很不安穩,原因是他的服用了違禁藥物,我從中國請來的醫生專家都對他的病情毫無辦法,據說目前世界上都沒有對抗楊軒這種症狀的有效藥劑,一時間,我鬱悶透頂,不過隻要他活著就好了,我堅信,總有一天,會還他一個清醒的頭腦。
現在我的生活,可以說算是初步的穩定下來,全世界部分想對我圖謀不軌的國家全都看到了新加坡的遭遇,紛紛畏懼不敢出來挑刺,雖然美國仍對我不死心,但在荷蘭,波蘭等國的退出之後,也收斂了許多,就隻會沒事發布一下新聞,譴責我下罷了。
離我遠去的人們,我會永生銘記他們,在我身邊的人,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保護他們。雖然世界上的人稱之我為“變態狂人”,可隻有我自己知道,曾經的我,是多麼善良,多麼純潔,這一切的改變全部都是天意弄人,如果我沒有遇到神奇的矮人族,沒有受到上天的特殊照顧,想必自己已經死了許多次了,哪還會有今天的與世為敵?嗬嗬,其實說來也夠可笑的,曾經的一個小白人,如今竟是擁有無數鑽石寶石的強人,真就象做了場夢一樣。
接下來的兩年時間裏,我無憂無慮的跟親人們生活在惡魔島上,過著貌似原始人的生活,倒也沒餓著冷著,相反,隻想平凡的我會覺得這兩年的生活是如此的快樂,瀟灑。白熊兵團的戰士們學會了耕地,各種手藝,偶爾也會去附近國家瀟灑瀟灑,完全沒有了殺人如性的恐怖模樣,甚至有一部分戰士跟島上的女性居民結了婚,有了小寶寶,過上了男耕女織的生活。然而有一點另我特別失望,就是我身邊的那些女人竟然沒給我生個一男半女,我曾經找醫生看過,並不是因為我和她們身體上的原因,但無論我怎樣嚐試,都沒能擁有自己的孩子,看來我這輩子是享受不到身為人父的偉大自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