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隻有一個解釋了,有人阻斷了消息的發布,而這個人絕對不會是學長隻有月天司了,可是明明有人要追殺他而他表現的怎麼像是要息事寧人的樣子?那個人到底在想什麼?
突然小希的腦海裏蹦起了今天盼晴所說的話,半年前的那個女人……
這件事情回溯起來都已經快淡忘在她的腦海裏,半年前的冬天她因為在美國怕學長一個人呆得無聊就從美國飛回來陪學長過聖誕節。
那一天她和顧盼晴走在大街上想挑選禮物,沒想到碰到了一個蠻不講理的女人,那個女人和她同樣看中了一樣東西,本來她想著讓給她就讓了吧可是顧盼晴的脾氣很衝又看不過那個女人一副很自以為事的樣子,所以兩人就吵了起來結果不歡而散。
後來沒多久這件事情就被她淡忘了,隨後也回到了美國,今天顧盼晴的話讓小希不由得想起了。
那個女人聽說她的家在A市也算得上是一個很有名的企業家族,想了想,小希輸入了關於這個女人家公司的關鍵詞。
沒一會兒就跳出來了,小希眯著眼睛用手機劃著拚命,一字一句念道,“A市知名企業家XXX因貪汙公款股市大跌被拘留,三天後在公司頂樓自殺身亡,其餘情況及家人不知所蹤。”
念完小希的手不由得一顫,覺得有股寒氣從腳底直往頭頂衝,顧盼晴會把這件事情聯合著月天司的事情警告她,那就說明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月天司做的。
自殺身亡,全家不知所蹤……怎麼看都覺得是有人在蓄意報複,但是這樣的結果不像是學長的風格,因為學長做事總會念及一點不到萬不得以絕對不會把事情做絕了,但是月天司那個男人就不一定了,他的眼神就說明了他根本就不是個人,他絕對下得了手。
正當小希還在為這個事情覺得害怕的時候,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這讓小希不由得一嚇,手有些顫抖的去接了電話。“喂……”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一會兒,“閔小姐在害怕麼?”
“耶?”小希重新看了看電話顯示的號碼,隨後淡定下來。“月先生?”簡直是陰魂不散。
電話那頭的人突然沉聲一笑,猶如暗夜中魔鬼的嗤笑聲一般,“閔小姐該不會是在害怕我吧?”
“……”小希一愣,說實話她現在的確是有點怕這個人,但是就算這樣特絕對不能承認,“月先生真是喜歡開玩笑,您是多一個鼻子還是少了一張嘴巴呢?我為什麼要怕您呢。”
“是麼?我還以為閔小姐開始逐漸的對我感興趣了,然後……”月天司突然停頓了一下,靜謐的聲音在黑暗的電話中盡顯的詭異嚇人,“然後發現了我和地獄中的魔鬼……”
“月天司你這變態!神經病!”小希再也裝不下去了直接一口氣罵了出來。“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有病去看醫生沒事別打電話給我!大半夜的你以為你在拍鬼片啊!我告訴你你的手機是你不要的,我明天就把你的卡給扔了,我警告你別再打電話來了,你這個混蛋!”
也不等月天司在說什麼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快速的把手機後蓋給掀開,把裏麵的電話卡給拿了出來,扔進了抽屜裏。
月天司……司賤人……司賤人,哼,連名字都那麼混蛋。
電話的另一端,月天司坐在黑夜下的遊泳池邊,靜靜的獨享著黑暗突然腦子裏想起了閔小希那個女人,就打了一個電話去消遣一下。
沒想到那個女人還是那麼笨,偽裝不了幾分鍾就露出了本樣。
靜靜的四周頓時間隻有電話那頭,一個女人沒營養的罵聲,月天司搖曳著手中的酒杯露出了一個自然的笑容。
一旁的楓見狀眼神不由得黯淡了幾分,為什麼少主就沒有發現無論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能讓他擺脫過去遺忘傷痕的隻有閔小希一個人。
這一夜小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她隻是覺得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還做了一個很模糊的夢,夢裏她像是被困在了一個黑暗的城堡中,她拚命的跑拚命的跑,但是卻像是怎麼也逃不出去,身傳來陰暗穩健的腳步聲。
最後她跑累了沒辦法跑了就坐在黑暗的地上休息,然後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夢醒了一切就恢複了到了平靜,唯一平靜不了的隻有那既熟悉又陌生多少次出現在夢中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