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做一次,然後痛快淋漓的出一次汗,讓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經曆過火焰的洗禮,不但可以讓女人的皮膚光滑細膩,還能讓頭發柔滑如絲,釋放身體裏累積的壓力和煩躁。
對這些話,韓語嫣不知道有多少精準性,她隻覺得這就象是品嚐了禁果的夏娃,破了戒,食髓知味,就很容易淪陷屈服,她的身體現在對慕青楓的碰觸很敏感,甚至於他貼著她近了,吞吐之間的氣息就能讓她的身體顫栗。
\t 閉上眼睛,將腦袋靠在椅背上,韓語嫣的腦海裏響起了姚麗最後的一句話,她說女人下麵的通道直通女人的心髒,女人的身體總是會深刻的記著第一個進入的男人,並且在潛意識裏對那男人生出莫名的情愫,潛移默化中影響女人的一生。
即使很多女人因為各種原因無法和她第一個男人共度一生,在這一生裏,女人也會常常響起她的第一個男人,無論是恨的愛的,無奈的,茫然的。秀氣的眉緊緊的鄒起,韓語嫣的身體縮在椅子上,她的手握著縮在衣袖裏,握成拳頭,她那個時候應該大聲的反駁姚麗的,這不是真的。
眼前的事實,讓韓語嫣害怕姚麗的話正在她的身上得到印證,她為什麼會在慕青楓對她做出那樣羞辱的事情後,還能夠和他共進晚飯,還能夠很平和的說話?這些問題一個一個浮現在她的腦海裏,韓語嫣找不到答案,她不能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這些是意外。
對麵椅子裏的慕青楓一直看著韓語嫣,她臉上的神情變化掙紮,都在他的眼底浮沉,他很想知道她在想什麼,是不是在念著姚立晨?將瓶子裏最後所有的酒都倒進杯子裏,慕青楓慢慢的喝著,他覺得酒液浸入他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讓他的身體飄了起來。
如果時間倒轉能夠重來一次,慕青楓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就將韓語嫣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下,在她剛剛出生就膩在她的身邊,疼著她寵著她,讓她能夠像張雲夢一樣自由自在的生活,無論闖了什麼禍,他都會甘之如飴的跟在她身後,為她收拾爛攤子。
那一天晚上,慕青楓抱著睡著了的韓語嫣去了樓上的臥室,他的大手攬著她的腰,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慕青楓才躺好。別墅的燈光依然絢麗如白晝,月光下的美人蕉寂靜的見證著這一夜,它們綠色的葉子在風裏起舞。
第二天,韓語嫣快到中午才醒來,她一睜開眼睛,就看見慕青楓那張放大的臉在她的視線裏,韓語嫣一時有些的混沌。
“我一會趕去公司,客人來了,你要盡地主之誼的照顧。”慕青楓說著話,溫柔的抬手撩順韓語嫣散落開的發絲,他的動作嫻熟自然,就像丈夫在出門呢喃著交代妻子瑣事一樣。
韓語嫣愣怔著,她還在看著房間的擺設,這不是她之前睡的那間臥室。對於她這樣的走神,慕青楓並沒有在意,隻是揉亂了她的頭發,然後低頭,在她的唇瓣上偷親了下,大步離開。看著慕青楓離開的高大背影,韓語嫣糾結著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這人太不衛生了,她剛起,還沒有刷牙洗臉,他又是親又是啃的。
此時陷入氣憤裏的韓語嫣沒有察覺她現在對慕青楓的不同,潛移默化中有什麼在改變。韓語嫣下了一樓的臥室,裏麵已經被收拾的很幹淨,床單被重新換上新的,韓語嫣臉色發窘,之前的淩亂想必杜梅都看見了。
捂著臉,韓語嫣去了洗手間,她還沒洗好臉,房間就傳來敲門聲,杜梅的話在門外響起,提醒著韓語嫣:“夫人,客人到了。”
韓語嫣應了一聲,她猶豫著,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該穿什麼衣服,最後還是挑了件長袖的套裝穿著走了出去。杜梅已經不在門外,韓語嫣隻看見背對著她的沙發上露出來些許花白頭發,她忍著怒氣走了過去,慕青楓的客人竟然還是個老頭子。
“我是,爸爸?”韓語嫣錯愕的看著轉過臉看著自己的身影,竟然是韓威程,她驚喜的奔過去,“爸爸,您怎麼來了?”這一瞬間,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興奮開心的心情。
韓威程笑著慢慢站起,他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好,卻等不及要來看看韓語嫣過的好不好,慕青楓很痛快的答應了這次的安排,隻是叮囑韓威程要小心他胸口的傷,別被韓語嫣發現了。
以慕青楓對韓語嫣的理解,她最恨的就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她,他瞞了她那麼多的事情,估計回頭她要是都知道了,會衝動的拿刀把他大卸八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