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扭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我真的害怕這是個夢,直到疼痛感順著胳膊湧了出來,我才情不自禁的點起了頭。
這一天,我等了兩年多了。
可我不後悔了,就算等不到我也不後悔。
愛情本來就會讓人受盡委屈,但不嚐試一次,又怎麼知道會不會苦盡甘來。
我整整承受了兩年多,可這兩年多來無數的委屈和心酸,都在這一刻瞬間消散。
周圍的喧鬧聲不絕於耳,但我的眼裏隻有童遠一個。
我看著他眼眶紅潤的將戒指戴在了我的手上,站起身,吻住了我。
熟悉的味道和從前一樣,絲毫都沒變,仿佛童遠從來都沒有昏迷一般,又仿佛,我們之間也未曾有過生死離別。
真實到讓童遠這樣的硬漢都能掉下淚水。
他又何嚐沒有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童遠鬆開後,目光灼灼的看著我道:“老婆,我愛你。”
我哭中帶笑的點著頭,“我也是,老公。”
媒體嚷嚷著要給我們一家三口照相,我讓餘雅把孩子推過來,滿足了媒體的願望,就隨著一行人坐上車,奔著豫園去了。
童遠今天出院,加上孩子出生,雙喜臨門,他要在豫園宴請所有趕來的朋友。
我發現自從童遠醒過來之後,他的性格變了好多,不再像以前那樣沉默寡言,而是開朗了不少。
比起從前,我更喜歡他現在的樣子。
回到家,我讓王媽看著孩子,江文軒把自己家的保姆叫了過來,又從一品閣請來了廚子,直接在院子裏就生起了灶。
我估摸了一下,來的人最起碼有百十來號,又連忙讓顧迪叫人拉了些桌子椅子。
我看著餘雅一個人坐在一邊,就走過去問她喬杉怎麼沒來,她告訴說公司最近和國外一家公司談收購合作,今天開電視會議。
我這才想起來這件事,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讓餘雅給喬杉打個電話。
我看著一群人圍著童遠身邊,走了過去。
“童夫人好。”
“童夫人生完孩子,越來越漂亮了。”
“還真是,不像我們家那位,生完孩子胖的跟什麼似的。”
我笑著說道:“這話可別讓夫人聽見,小心回去收拾你。”
周圍人一聽這話,紛紛笑了起來。
我看著童遠說道:“你回屋歇會吧,剛出院。”
童遠笑著搖頭,“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沒什麼事了,在床上躺了那麼久,再不活動活動,我這身體都僵住了。”
說著,江文軒在一旁接道:“米蘭,你就別管他了,擔心了八個月,你還打算操心一輩子啊。”
我笑著說:“對啊,這是我男人,我不操心誰操心。”
說著,我靠在童遠的肩膀上,享受著遲到了八個月的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