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走後,林可笑著看向我道:“米蘭姐,你和顧總”
看著林可一臉八卦的樣子,我笑著搖頭,“我和顧總沒什麼的,就是好朋友。”
畢竟這是事實,總不能因為童遠在,就謊稱和顧迪有關係吧?
顧迪也笑著說道:“米蘭說的沒錯,我們倆就是好朋友,沒什麼別的關係。”
話雖如此,可顧迪說起來的方式卻很古怪,總有一種此地無銀的感覺,以至於,林可露出一副我懂的樣子。
而童遠,則是嘴角溢出冷笑的掃了我一眼,隨後便笑著說道:“顧總常年都在京城,怎麼突然來之春了。”
顧迪笑著說道:“這不是聽說米蘭在江氏當上了副總,特意回來祝賀一下,畢竟我和米蘭也好些日子沒見了,天天打電話,總歸也不是那麼回事。”
一聽這話,我用腳踩了下顧迪的腳麵。
我什麼時候天天給他打電話了?他回來明明是因為寶來要在之春建立分部,怎麼就扯上我了?
當然,我也知道顧迪是什麼意思,無非是想替我出口氣而已,可這樣的方式,未免也太占我便宜了吧?
童遠笑著點頭,看了看我後,出聲道:“朋友間是該經常見見,可我記得顧總和米總,好像也沒認識多久吧?”
童遠的話沒錯,我和顧迪是在他之後認識的,到此日,不過將近一年而已。
顧迪笑著說道:“要麼這世界上怎麼有緣分這種東西,我和米蘭就是一見如故,算不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但彼此之間要是沒個聯係,還是受不了的。”
說著,顧迪看向我道:“米蘭,你說是不是?”
我沒想到顧迪會將矛頭指向我的身上,但話都從他嘴裏說了出來,我也不能當眾駁他麵子,尤其是在童遠和林可的麵前。
笑了笑,說道:“倒沒那麼嚴重,不過顧總說的的確是事實。”
話音剛落。
童遠如鷹隼般的目光看了過來,猝不及防,我手裏的刀叉都抖了一下,隨後便恢複了平穩。
他都能在和我甜蜜的時候,對其他女人左擁右抱,現在我們之間都沒關係了,他又有什麼資格因為我附和顧迪的話,而露出這種表情?
可笑之極。
回過神,便聽童遠若有深意的笑著說道:“倒沒看出來,顧總和米總的關係如此之深。”
“童總嚴重了。”顧迪笑了笑,出聲道:“比起你和林小姐的關係,我和米蘭就算不上什麼了。”
聽到這話,童遠笑著應了一聲,便沒在言語,但眉宇間卻露出一抹陰冷的神色。
顧迪的話句句帶刺,尤其是在童遠心知肚明的情況下,更為刺耳。
這頓飯是我吃過有史以來最壓抑的一頓,畢竟我麵前坐著的可是童遠和林可,就算我再鎮定,內心多少都會有些起伏的波動。
任誰都無法做到心如止水。
“童總。”顧迪用餐巾擦了下嘴邊溢出的油漬,開口道:“我聽說之春省新開了一家五星級會所,你請我和米蘭吃了頓飯,我請你和林小姐出去玩玩,怎麼樣?”
“不必了。”童遠搖了下頭,笑著說道:“林可剛剛出院,行動不是特別方便。”
顧迪一聽這話,有些惋惜的出聲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下次。”
說著,顧迪看向林可,“林小姐可要好好養傷,像童總這樣的好男人可不多見了。”
林可笑著點頭,“謝謝顧總。”
顧迪搖了下頭,便開口道:“童總,我和米蘭就先走了,咱們改日見。”
童遠應了一聲後,看了看我,饒有興致的笑著說道:“米總的美容會所開業了有段日子,我和江總也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改日我再去登門祝賀。”
我笑著點頭,“童總的心意米蘭心領了,登門就不必了,畢竟童總公事纏身,林可也才剛出院,還是好好陪陪她吧。”
說著,我也沒去看童遠是什麼表情,對林可說道:“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林可笑著點頭,“知道了米蘭姐。”
“嗯。”應了一聲後,我便和顧迪走出了餐廳。
上車後,我抬起手對著顧迪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