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逸晨好像絲毫不買賬,就像得了失憶症一樣,絲毫不記得自己剛才的許諾了。
反而像是故意氣許若離似的,揉了揉她的頭發,稀鬆平常說道:“真乖。”說完,轉身就要走。
許若離情急之下伸手拽住蘇逸晨的手腕,不撒開,亟亟的說道:“你說我吃完飯就幫我聯係隊友的。”
蘇逸晨轉過身彎下身子,那張幾乎完美的臉湊到許若離眼前,露出痞裏痞氣的笑容,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被騙了。”
許若離氣急敗壞,伸手就要打蘇逸晨,但是因為有傷在身,動作有些遲緩,很輕易的就被蘇逸晨抓住了手腕。
蘇逸晨借著許若離的力氣,順勢把許若離推到在床上,壓在身下,輕薄透紅的唇湊到許若離耳邊,曖昧的吐出溫熱的空氣道:“等你出院我親自把你送回去。”
許若離惡狠狠的瞪著蘇逸晨,卻掙脫不開蘇逸晨的挾製,隻能無奈的把臉扭到一邊,沒有好氣的說道:“送不送的再說,你能先從我身上起來了嗎?”
蘇逸晨略顯刻意的咳嗽了一聲,好像是對自己這衝動的行為也有些不可思議,於是緩緩的起身,理了理衣襟,又恢複了往日那種陰森森,高傲冷漠的樣子,轉身穩健的走出房間。
許若離鬱悶的盤腿坐在床上,手托著臉,悶悶不樂的,嘴裏不斷叨咕著:“流氓...變態....大騙子。”
許若離這一住就是一個禮拜,雖說槍傷好的沒那麼快,但是也算是平安度過了傷口發炎的危險期,是時候出院了。
出院當天,許若離提前兩個小時就穿好衣服,準備偷偷溜出醫院,給蘇逸晨來一個人去樓空,措手不及。
可是曆史往往是驚人的相似。
許若離前腳剛翻出醫院後門,後腳一回頭就看見了帶著墨鏡,一臉我很帥,我最酷的蘇逸晨雙手插在西褲兜裏身子倚在車門上像買票看動物一樣的看著自己。
蘇逸晨身後是一排武裝精良的特種兵,一個個的也都是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不放。看來蘇逸晨和他的小夥伴是在這等候自己是多時了。
許若離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扭過頭,偷偷的碎碎念道:“真是陰魂不散。”然後又衝著蘇逸晨不耐煩的說道:“我這就翻回去,讓這群大兄弟歇歇吧,歇歇...”
不過蘇逸晨卻沒有給許若離翻回去的機會,幾步走到許若離麵前,如風暴席卷城市一般霸道的抱起許若離,毫不費力的塞進了車子後座,隨後自己也坐進了進去。
“你幹什麼?”許若離雙手抱在胸前,憤憤不平的問道。
蘇逸晨眉頭緊鎖,一本正經的直勾勾的看著許若離看,語氣篤定的開口道“花蠍。”
許若離一聽見這兩個字,背後瞬間出了一層冷汗。花蠍是她的代號,他怎麼會知道。
許若離假裝鎮定,若無其事的反問道:“你說什麼?”
蘇逸晨完全不接許若離的話,自顧自的接著問道:“李錦銳在哪兒?”
許若離又是驚出了一次冷汗,他怎麼會知道李錦銳的事兒?這可是絕對的秘密,不能透露給外人,許若離繼續裝傻,但是明顯底氣不足,道:“什麼李錦銳?”
蘇逸晨突然伸手遏住許若離的脖子,力氣之大掐得她說不出來話。
“快說。”蘇逸晨咬著牙,語氣透露著濃濃的慍色。他雖然眼神被墨鏡擋住,但是許若離仍然能感受到他如利刃一般的目光,好像要活生生的撕下來她一塊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