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意涵主動的抱住了他,“天行哥哥,你不用道歉,你是個正直善良的人,那些惡事,我去做就好,你不用管,我隻要我在乎的人,都平平安安的,就算以後要下地獄,我也不後悔。”
“說什麼傻話!我是男人,我怎麼能不管!以後就算下地獄,我也陪著你一起。”戰天行心中感動,揉揉她的頭發,一臉鄭重的說。
花意涵聽了,心中大樂,“好啊,以後我們死也死在一起。”
打開心結,兩人對於東宮的事,不再有異議。
隻是,快要到帝都的時候,兩人發現,身邊有了可疑人物在轉悠。
花意涵心中詫異,她出來是易了容的,而戰天行這個時候,也是易了容的,按說,他們兩人如今這副模樣,就是一般的江湖人物,身上又沒有什麼能被人覬覦的東西,那麼,那些人在他們身邊轉悠,是想幹什麼呢?
兩人雖然心中疑惑,但是,對方沒有動手,他們自然也按兵不動。
這天晚上,兩人洗漱之後,像以前一樣,一人床一人地鋪的歇下,睡到半夜的時候,兩人同時醒來,這時已經是冬天,天氣已經冷了,兩人雖然是練武之人,不懼嚴寒,可是,睡著睡著忽然熱了起來,卻是不對勁兒的。
“走水了!”戰天行沉聲道,鼻子動了動,空氣中是濃重的煙霧味道,還有助燃的鬆脂味兒……
兩人都沒有去開門開窗,因為透過窗外,就已經能看到外麵的火光了。
剛才還安靜的夜晚,這時候喊聲大作,哭喊奔走的聲音衝入耳膜。
“門走不了。”
“窗也燃起來了。”
“上麵肯定也有人等著。”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倒要看看,誰在上麵守著!”花意涵說完之後,手一抖,鞭子纏住房中的桌子的桌腳,蒙的往上一甩。
重重的桌子加上她悍然的力道,猛的撞上屋頂,隨著“嘩啦”聲響起,無數暗器的破空聲已經盯在桌子上的聲音傳來。
“看來都是些偷襲的鼠輩。”花意涵冷笑一聲,看向戰天行,“怎麼樣?走上麵。”
戰天行麵色凝重,他也想看看,他們都易容成這樣了,還有什麼人能認出他們,並下這樣的重手。
兩人一人披著一床被子,衝天而起。
暗器再次襲來,可是,兩人舞動的被子,隻是一個彙合,就將那些暗器全數奉還了回去,慘叫聲隨之響起。
兩人心有靈犀,分撲兩個方向,短兵相接的交手之後,兩人各拿住一個活口。
而下麵,他們住的那間房已經被火海吞沒,甚至牽連了左右的廂房。
院中無數人奔走救火,客棧的掌櫃痛哭流涕的坐在院子,一邊指揮救火,一邊哭喊咒罵……
花意涵和戰天行拿住那活口,雙雙降落在院中,將人往那掌櫃的麵前一扔,“掌櫃的,這就是縱火之人。”
兩個活口還有氣在,可是,身上因為中了暗器,鮮血淋淋的,這會兒被猛的扔在掌櫃麵前,頓時嚇得那掌櫃眼睛一翻,昏死了過去。
花意涵見狀,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蹲下,在兩人口袋裏一陣摸索,掏出不少銀兩來。
而戰天行已經掐著客棧掌櫃的人中,將人給弄醒了過來。
賠了銀子,客棧掌櫃終於緩和過來。
而花意涵和戰天行則帶著兩個活口離開了。
郊外,花意涵和戰天行將人綁在樹上一番審問,可是,結果卻讓兩人·大失所望,兩人,一個什麼都不說,一個就張口胡說,一會兒說是圖財,一會兒又說認錯人了,他們要找的另有其人……
最後,花意涵失去耐性,要用針的時候,兩人去忽然猛的一咬牙,等兩人阻止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看著兩人片刻之後麵色發黑,中毒身亡,花意涵麵色沉了下來,而戰天行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
“天行哥哥,你看這些是什麼人?”他們已經易容,如果還被認出來,她就隻能認栽了。
戰天行搖搖頭,看他們的行事作風,不像是那些人豢養的殺手,倒的確像江湖人士,隻是,他們如今吞毒自殺,卻又有幾分那些人的狠厲,“我也不知道。”
“不管了,不管是什麼人,他們隻要敢來,統統不用客氣,該殺就殺!”花意涵眼中迸發出濃烈的狠意。
戰天行想了想,點頭,現在不是心軟的時候,別人要他的命,他沒有道理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