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美好的語言不是我愛你,也不是在一起,而是——嫁給我。
世界上最絕望的語言卻是——如果你不愛我,我寧願拿我的生命,換我從來沒有愛過你!
四年了,莫小言愛了寧霖川整整一千多個日子,可每次麵對她的卻是無盡的冷酷。
夜,漆黑,寧靜的有點可怕。
莫小言睜著一雙眼睛,雙眼空洞的望著天花板,腦袋一片空白。她的手中,緊緊的握著一根驗孕棒,上麵明顯的兩條清晰的兩條紅痕,紅得就如沾染了血跡一般,刺眼的狠。
不錯,她懷孕了。
四年來,那是寧霖川第一次要了她,事後,寧霖川逼著她吃避孕藥。無奈之下,她隻好妥協。
可等寧霖川離開之後,她吐掉了那讓她無法懷孕的藥。
莫小言抬手,盯著那根驗孕棒,在白色的燈光下,她蒼白的臉蛋,顯得就如死人一般,絕望在心裏蔓延著。
是驚亦是喜,她沒想到一次就中標了。
可是,他知道後,一定會動怒吧。
她盯著驗孕棒腦海裏都是寧霖川看到之後的模樣,他一定會抬著下巴,毫不猶豫的讓她去把孩子打掉。
是啊,那個男人,什麼時候在乎過她,在乎過她的感受?
他對她是那麼的無情還有冷酷,在他的眼裏,她是個木頭人,永遠不知道疼。
可是她真的很疼。
四年來,一千多個日子,她都覺得刺骨的痛。
今天寧霖川怕是不會回來了吧,已經一周了,他都沒有回來過。明明是她的老公,作為他的妻子,卻渾然不知他的行蹤
真是可笑。
莫小言捏緊了驗孕棒,緩緩的閉上眼睛,腦袋裏一片空白。
直到樓下響起尖銳的刹車聲,她才一下子驚醒。
是他,他回來了。
莫小言激動的跑了出去,看見的卻是他摟著另一個女人的纏.綿。
冷,刺骨的冷。她愣在原地,臉色失去血色,呆若的看著兩個人。
“你你們”楞了半響,她艱難苦澀的開口,卻始終沒有把話說完。
寧霖川的目光落在莫小言的身上,嗜血,殘忍,冰冷仿佛一把把最尖銳的利劍,一刀刀紮進她的心裏,鮮血直流。
那一刻她忘記了呼吸,他冰冷嗜血的目光猶如強有力的手,直直扼製她的咽喉,無法呼吸。
“寧霖川,我、我懷孕了,我們”
話還沒說完,男人一把扔掉剛才還在熱吻的女人,長腿一邁,掐住她的脖子,薄唇輕啟:“打掉!”
看,他真的要拿掉孩子。
冰冷,殘忍的話語,傳進莫小言的耳膜,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著。
“額我、我不!”憋紅臉,無法呼吸的莫小言倔強的拒絕著。
寧霖川一把甩開她,眼底的厭惡跟憎恨無法讓人忽視。他拿著手帕,擦拭著剛才碰了她的手,厭惡的開口:“你有什麼資格拒絕?不要以為如若的心髒在你身上,就可以拒絕我!”
莫小言雙手撐在地板上,大口的呼吸著,臉色煞白。
他恨她,恨她拿走他最愛女人的心髒。
可這件事情,她毫不知情。
如果她知道,絕對不會同意。
可那是一場意外,路如若要死了,而她隻是需要心髒
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