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向勳質問著陳書岩,在他的意識裏隻要是他對陳書岩的好都可以當成是對陳書岩的愛。
“嗬嗬,皇上,你真是可憐,你原來一點也不懂愛!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得到愛!”陳書岩諷刺著宇文向勳,此時,她倒是絲毫也不懼怕宇文向勳,反而覺得直戳他的痛楚是一件讓人很愉快的事。
“哈哈哈……陳書岩,你太狂妄了,你知道你方才在說什麼嗎?朕想要你死,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你不要以為朕真的舍不得動你!”宇文向勳俯身靠近陳書岩的耳旁,似笑非笑嘲諷的說著。
“那皇上處死書岩吧,反正在這種鬼地方還不如死了好!書岩賤命一條若是皇上需要盡管拿去便是。”陳書岩眼神有些暗淡的說著,目光也有些呆滯。
此時,她忽然感覺到有些絕望,真不知道自己堅持在這皇宮裏找線索,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會不會線索還未曾找到,就死在宇文向勳的手下了呢?
“陳書岩,好!真是好得很!不過朕這個人就是如此,你越是想死,朕越是舍不得你死你死了豈不是不好玩了,哈哈哈……”宇文向勳到此,便俯身朝著陳書岩的唇瓣上吻了去,這個味道,他有數月不曾嚐過了。
陳書岩始終還是女子,被他將手給握住之後,陳書岩便不能再動,眼神裏除了恨意還有絕望。眼淚不知不覺的便從臉頰上滾落下來,直至滑落至脖頸……
那日被宇文向成綁著的場景又再一次浮現在她的腦子裏,忽然越看宇文向勳便越是像宇文向成。
“啊……不要啊,放開我。”她不停的祈求著麵前的這個男人,此時,他似是地獄的惡魔一般,給人一種害怕的感覺。
她一邊掙紮著,一邊流淚,若是今日被宇文向勳給玷汙了,那她恐怕也沒有顏麵再活在世上了,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宇文向吉,也不知道如何麵對家族的冤魂。
忽然,一股血腥從陳書岩的嘴角流了出來。宇文向勳見狀一驚,才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若是再晚一點隻怕早已是一具屍體了。“書岩,你寧願咬舌自盡,也不願從了朕,你是有多討厭朕?”
陳書岩此時一句話也未曾說出來,就是眼神空洞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衣衫淩亂,一身狼狽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淚水不停的從眼眶裏滾出來,雙手泛白。
她一直以為之前的種種便是她這一輩子最大的屈辱了,可如今這又算作什麼呢?
宇文向勳大聲的狂笑著,從陳書岩身上站起來,暫時沒有動她。
接著一甩袖便憤怒的朝著門外走了去。“書岩,你給朕記住了,你是朕的女人,所以心裏不準有別的男人,朕會定時來看你的,哼,來人,叫太醫來給陳大人治療舌頭!”
宇文向勳出了門,在外麵的侍女公公們的簇擁下,便朝著自己的禦書房走了去。
陳公公見宇文向勳方才進去的時候,還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轉眼出來就變得讓人不敢招惹,似是遇到了什麼令他十分不悅之事,一時,陳公公也不敢多言,隻是默默的跟在宇文向勳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