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幫的話,那自己以後是不是就連機會都沒有接近她的了?
軒轅琛忽然間陷入了糾結中,而白靜雅此時連自己真眼淚都給憋出來了。
白將軍一見自己的女兒哭得如此傷心,便向著軒轅琛拱手道:“太子殿下,這律法雖然順對別國的人沒有用,可是別國的人都跑在我們靈月國來犯事了,難道還是不能用嗎?照這樣說的話,那豈不是別國的人在我們靈月國隨便盜竊,隨便犯事都可以,都不受到懲罰嗎?”
軒轅琛一聽,頓時又覺得白將軍說得有道理了。於是想著,說不定隻要自己此次幫助靜雅討回公道,懲罰了那兩人,就可以得到靜雅的芳心了呢?
思及此,軒轅琛底氣又足了幾分。“喂,你們聽到了吧?白將軍所言極是。說得有道理,所以不好意思了,你們在我靈月犯的事,自然還是要讓我靈月國出麵來管的。”
“嗬嗬,那麼敢問靈月太子,難道你們都是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抓人,也不問清楚事由麼?若這就是你們靈月國的律法,那我們也倒是無言以對了,何不直接昭告天下,隻要人在貴國,就什麼罪都是貴國說了算呢?”
陳書岩反唇相譏著,軒轅琛一時竟然也找不出半句話來反駁她。
“既然如此,卿顏,我們也沒必要再進著皇宮了,走吧。”藍衣本就有些不想來,此時也倒是有了離開的借口。
“嗯,本使也讚同藥王所說,靈月太子,告辭,我們同藥王大人是一同來的,告辭。”
陳書岩幾人轉身便打算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忘故意說起了藍衣的身份。
“哼,走走走,都走了才好呢,免得礙眼。”白靜雅故意的提高嗓門朝著陳書岩他們的方向喊著。
“師傅,那個女人的聲音好難聽哦,卿顏再也不想要聽見了。”幻卿顏嘴角劃過一抹算計的笑意。
“調皮,看為師的。”藍衣不知什麼時候,手裏忽然多了一顆指尖大小的藥丸。
他直接都沒有轉身,就將藥丸輕而易舉的彈入了白靜雅的口中,朝著幻卿顏寵溺的說道:“最少要三日後才能開口說話。”
陳書岩“……”
宇文向吉“……”
這都可以!原來有一個疼愛自己藥王,竟然可以如此在他們的麵前秀恩愛啊。
陳書岩表示受到了傷害,她轉身一臉憋屈的看著宇文向吉。“書岩也不想聽到軒轅琛的聲音。”
陳書岩學著幻卿顏在宇文向吉的身旁撒著嬌。
幻卿顏“……”
藍衣“……”
這個主子還真是讓他們無言以對啊。
“調皮,看本王的。”宇文向吉轉身在陳書岩的鼻子上刮了刮,寵溺的說道。
完全把藍衣和幻卿顏當成空氣,他們兩在自己麵前秀,那自己也不能就此就甘拜下風了啊。
宇文向吉雖然不會下毒,不過……他會一點點下蠱啊,臉他聰一個小瓷瓶裏倒出來一隻蟲子,一看,竟然是上次從小狼崽身體裏取出來的那一隻,隻不過此刻已經是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