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切都被躲在一旁的陳書岩一一看在眼裏,陳書岩也對鬼姬多看了幾眼。“什麼情況?鬼姬居然叫了柳研,她難道不怕柳研發現什麼嗎?。”陳書岩眼睜睜的看著鬼姬自己像地麵倒了下去,這心機果然不一般啊。
陳書岩見冷冥也消失在黑夜裏,打算在這裏繼續蹲牆角,看好戲。倒是要看看鬼姬究竟要作甚?
“愛妃,愛妃,你怎麼樣?”柳研望著懷裏的女子。她此時臉皮蒼白,嘴角還流著一些血跡。
鬼姬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指著南宮祁琪道:“姐姐,你為何要如此待妹妹,妹妹好歹也救過你啊,可是妹妹什麼地方做得不對,讓姐姐生氣了,姐姐說了妹妹改就是,為何要置妹妹於死地啊?”
此時鬼姬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傷心欲絕,一旁的人皆忘了一眼南宮祁琪。
“妹妹,你在說什麼呢,什麼姐姐要害你?”南宮祁琪一臉茫然的望著鬼姬,自己現下什麼都不知道哎,瑜姬為何會突然說自己要害她?
“姐姐,妹妹真的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讓您不悅了,姐姐說了,妹妹可好?”鬼姬作勢就要起身給南宮祁琪跪下,卻被柳研給攔了下來。
柳研轉身有些失望的看著南宮祁琪,“皇後,瑜妃說的可是真的?”雖是嘴裏在問著南宮祁琪,不過口氣卻是有些肯定。
“陛下,祁琪的為人你知道,會不會做此等大孽不道之事,陛下應該心中明了,若是陛下信祁琪,祁琪便不曾做過,若是陛下不信祁琪,祁琪也無話可說。”
南宮祁琪跪在柳研麵前,並未滴出一顆淚水,方才柳研看她的眼神,她隻看出了柳研眼裏的失望與不信任。一時竟有些心灰意冷。
這時一侍從來到柳研的麵前,先行了禮之後,便接著說道:“啟稟陛下,那刺殺瑜姬娘娘的賊人已經捉拿到。”
“帶上來。”柳研冷冷的說道。
屋頂的陳書岩一聽,什麼,捉拿到了,以冷冥的實力,不可能被抓到啊。
這時,隻見侍衛帶著一個黑衣男子上來,臉上也戴了個麵具,陳書岩一看就知道此人不是冷冥,麵具雖大同小異,不過他身上沒有冷冥的氣場,那股屬於強者才擁有的氣場。
“皇後娘娘,救我,救我呀。”黑衣人一見到南宮祁琪,便直接跪了下去,祈求著南宮祁琪。
“你是何人,本宮並不與你認識。”南宮祁琪也不知情,為何會忽然冒出一個黑衣人說讓自己就他,可是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他啊。轉身對柳研說道:“陛下,妾身並不認識他。”
柳研並未搭話,而是側頭問著鬼姬道:“愛妃,可是此人傷了你?”
“回陛下,正是。”鬼姬望了一眼黑衣人,黑衣人瑟縮了一下,並未被人發現自己的家人的性命都掌握在鬼姬的手裏,便隻好來冤枉皇後了,自己也是無奈之舉啊。
柳研又問著黑衣人道:“可是你傷了瑜妃娘娘?”
“陛下,小的知錯了,小的以後不敢了,皇後娘娘,你快替小的求情啊,您說過隻要小的殺了瑜姬娘娘,便會放過小的家人,可是不算數了?”那黑衣男子一邊朝著柳研和南宮祁琪磕頭,一邊祈求,做戲倒是極其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