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向吉和陳書岩此時,完全不在意旁人奇異的眼光,和質疑的語氣,反正一會兒他們就知道了,所以旁人的眼光完全影響不到二人了。
柳冽從宇文向吉身旁直接走過去,不過也是,他哪有顏麵坐在這裏,當然是能躲多遠躲多遠,這隻是眾人的猜疑。
人家高傲的柳冽的可不是這樣想的,他隻是覺得方才是因為掉以輕心,太過於輕敵了,不是還有決賽嘛,最後一場定能奪回屬於自己的。
“下一場,天朝使臣陳書岩,遼國耶律將軍,遼國三位武將,請賽員入場。”
判官似乎還在為方才宇文向吉的驚豔意猶未盡,接下來這場,看起文弱的陳書岩對遼國的幾個彪形大漢,還真是有些於心不忍,不過看起來似乎陳書岩波瀾不驚的表情,倒是又讓判官多看了幾眼。
眾人各自騎著各自的寶馬,除了陳書岩的沙鷹,還是幼馬,加之陳書岩看上去又比較瘦弱,其他的皆是彪形大漢騎著一匹肥壯的馬,這看上去還真是顯得遼國有些欺負弱小的感覺。
“陳大人,一會可要快些,不然,恐怕本將軍們箭羽都射完了,你和你的驢才到,還說我們不等你哦。”耶律將軍一看,陳書岩的馬整整矮了一大截,看上去就仿若,他騎的是驢一樣,又忍不住想要嘲笑他幾句。
“哈哈哈,就是,耶律將軍說的沒錯,陳大人,一會兒要不我們讓您先跑一截,我們再來?”
“哈哈哈……”眾人都取笑著陳書岩和她的沙鷹,這陳書岩當這比賽是兒戲嗎?竟然騎一頭驢就出來了。
“還望各位將軍放寬心,待會可莫要連我的驢都跑不過,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哦。”
若是一般人聽見別人如此嘲諷,恐怕早已跳腳了吧,不過她是陳書岩,她處變不驚,表情淡然,沒有半分怒氣,也沒有絲毫惱羞。
“哈哈哈,陳大人真會開玩笑,本將軍的馬會跑不過你的驢?這說出去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啊。”
“嗯,也是,將軍們怎麼可能連一頭驢都不如呢?”
“那是自然,陳大人倒是比較明事理的。”由於陳書岩的沙鷹比他們的馬矮了一截,這樣說起話來,耶律將軍就得低下頭去跟陳書岩講話,這場麵還確實有些滑稽。
陳書岩挑了挑眉,嘴角掛著一抹狡黠的笑意,自己變著罵他們連畜生都不如,居然還好意思笑。
然而,有一句話說,有什麼樣的主子,便有什麼樣的馬,耶律將軍的棗紅馬鄙棄的看了一眼沙鷹,吹了吹鼻子,揚了揚頭,表示不屑於跟沙鷹站一起,朝著另外一旁便去了。
“哈哈哈,耶律將軍,您這馬兒倒是有些淘氣了,還會嫌棄陳大人和他的驢呢。”一旁的一個武將諂媚的笑了起來。
就在此時,沙鷹的耳朵動了動,朝著耶律將軍去的方向也跟著走了去。
“呀,耶律將軍,陳大人的驢似乎還黏上你的寶馬了,居然跟著過來,哈哈哈,像不像一個小家怨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