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奈現在在泡一個名叫文文的一個小女孩,此女子非常喜愛詩歌,整天張小嫻、徐誌摩的掛在嘴邊。甚有文縐縐的念著詩句,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林黛玉形象。
他無意打聽到好友肖帆在讀大學期間和詩曾結為過幾天夫妻,因此經常要臨時抱佛腳的時候打給肖帆去討一些詩,這可讓肖帆很是頭疼,十分憂鬱。其實,這更重要的是這些詩歌,總會幽幽的觸碰到他心酸的地方,就像一根細細的魚刺,吞不進去,吐不出來,很是難受。
肖帆大學期間學的是城市建設與規劃,這原本是極好的,學建設規劃,這畢業後也是個能找非常靠譜的活兒,做做建築規劃,找找關係去地方的建設局,考個公務員,小日子,也算不錯的,不求大富大貴,也求能溫飽知足。
但是,他就是不喜歡幹正經事兒,整天跟著鄰家的一群學文學的臭小子廝混著,念這一些“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的一些自認為很有道理的的句子,口中經常念叨著“要向往追求自由和真愛”,顯示自己有著獨特的思想。
這使得他在班上和那些隻知道公式和算數的呆同學跟前彰顯的有些鶴立雞群的感覺。就因為他的獨特氣質,這份與眾不同,他快速成為了院係中的名角兒,而且迅速地將院花雨薇收納懷中,那段時間,可謂是“指點江山,意氣風發”啊。
這使那時同樣處於一所和尚大學念書的初中同學兼好友肖奈內心可是非常地羨慕肖帆的豔福。
這份被羨慕嫉妒的喜悅漸漸成為他心裏的一塊甜得不能再甜的糖果,也是青春最美好的回憶了。
可是,在這麼多年頭匆匆流逝後,肖奈依靠著經營桑拿城成為了北京的千萬富豪。每天,早上開著的是奔、蘭博基尼,晚上住著的是別墅,混小子搖身一變成為社會成功人士。
而以前的校花雨薇已成了他人所包養著的二奶,每天靠著那還算天生麗質的的模樣過著富太太似的的日子,並且總在飽足後發一些甜的要命、酸得要死的信息來挑逗肖帆,小日子也是過的很不錯的。
可肖帆的生活卻是如同苟延殘喘般一天天似生命倒計時,很是窮困潦倒,孤苦伶仃,沒有自己的房子,沒有車子,沒有女友,在北京這座城市裏,他是典型的“三無”男人,這是不是被那些以前所鬧哄著的“文學”給害的呢?
他也不清楚,但是,這總似一塊疤痕烙在他心中,即使結痂了,也怪不舒服的,因此,他老早就開始逃避關於詩的話題,總覺得這是他人生的一個羞恥。他羞於去麵對詩,同時也羞於麵對於那段看似意氣風發的青春,因此,也對詩表現出一種不屑一顧的態度。就如同一個總是嫖娼的人不再講述相信愛情的故事,一個總是殺人的人不再講述相信靈魂的存在是一樣的。
“你說你這個人也真夠嗆的,你說當你有錢了哪裏都會有女的爭著搶著湊過來?可你非要弄得這樣費事,這可不劃算。”肖帆對肖奈說。肖奈找了一個女朋友,而且突然說要認認真真的談一場戀愛,可是那女人要臉蛋沒臉蛋,身材也似洗衣板一樣,一馬平川,也不知道這肖奈到底又唱的是哪出戲。
肖奈說:“這可不是以前你所說的泡妞要堅決注重其中的過程麼?而且過程必須要具有美感、要帶有性感色彩麼?”
肖帆也記起過去自己的確說過這類似話語,可他現在早已改變自己的思考模式,改邪歸正,做一好人了麼,不注重其過程而注重其結果。這真可謂是“人各有誌。”
在不同的時間段裏,都有著不通的隻想。社會是在不斷的進步,而曆史是由勝利的一方來撰寫,遊戲的規則是有強者來製定,因此結果才是人們應該最重視的,也是社會遊戲規則中最重要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