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房間裏,夏桐一臉惆悵滿結,一雙手不停地在男人背後揉捏著,不時換來他一聲舒適的悶哼。
近來她無事,開始跟著一個師傅學習盲人按摩。因為是剛開始學,需要一個實驗品供她練習。於是她每晚很自然的將秦先生從書房裏拖出來,接受自己手指的蹂躪。
而秦先生,嗯,內心很悶騷的高興著。
“哎……又青了……。”夏桐無奈,剛剛一不小心,又在他背後留下了一道青紫的瘀傷。他原本堅實光滑的背脊,這些日子以來,已經被她整的慘不忍睹。但躺在床上的受害者,似乎很愉快的樂此不彼。
“啊不按了。”夏桐心疼的嚷嚷:“我果然不行,根本控製不好力道!”
手指輕輕地撫上男人赤裸的肩背,在剛剛青紫的地方輕柔的按摩,試圖緩解那針刺的疼痛……
誰知,“沒關係,來吧。”趴伏在床上的男人毫不介意,微微舒展了一下寬厚的肩背,重又閉上了眼。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夏桐繼續揉捏,手指輕輕地壓按著他柔韌緊致的肌膚,不時加重力捏下去。
“恩……”
……
過後,夏桐疲累的伏在他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而他則一副閑適鬆散的樣子,一手抱著她,一手好整以暇的撫摸著她的濕發,就像剛剛用力的人,隻有她一樣。
夏桐鬱悶。
忽然,她想到了一件事:“喂……秦先生,你有沒有覺得寶寶和乖乖之間很怪?”
“嗯?”他撫摸著她濕發的手緩緩下滑,懶洋洋的回答。
想到半個月前,情人節那晚,她看到的那一幕,她就心裏虛虛的。
寶寶不會跟著顧顥然學壞了,也動了戀姐的心思吧?
Oh~no~如果是這樣,她這個媽咪肯定要瘋的!
“你有沒有覺得,寶寶對乖乖很特別。”她惴惴的問。
“乖乖是寶寶姐姐,他當然會對她特別。”尚未進入狀態的某人,繼續懶懶的回答。
夏桐擔心的同時,虛汗直冒,忍不住去抓那雙故意搗亂的手:“喂,你正經點好不好!我可是在很嚴肅的和你討論孩子的教育問題。”她板起臉。
誰料,他直接用行動表達了他的不正經,翻個身,又壓住她:“放心吧,不用想那麼多,我的兒子我了解……。”
“那也是我的兒子!”夏桐憤懣的表達自己的不滿,可惜反對無效!
繼續,壓倒、壓倒、再壓倒。
對於秦先生對孩子教育問題的漠視,夏桐覺得很憂傷,同時也感覺到肩膀上的重擔,變得無比的沉重。
這天周末,顧顥然又帶著幾本書,來看寶寶了。說來也奇怪,一向淡淡的,對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的秦寶寶,對於這位顧叔叔,似乎特別的喜歡。
一旦顧顥然有超過兩周沒來,他就開始旁敲側擊的套自己的話。
“桐桐,你要對顧叔叔好一點!不然他都不來我們家了。”某小屁孩不悅的說
“桐桐,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讓顧叔叔不高興的事,趕緊去道歉。”某寶沉著臉要求。
桐桐?顧叔叔?
夏桐簡直要流淚了,她親愛的寶貝兒子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區別對待?為什麼喊顧叔叔就能喊的這麼親熱體貼,喊她就總是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她是媽咪,不是桐桐!這個名字,隻有他爹地專享!
客廳裏,某吃裏扒外的兒子,正和顧顥然依坐在一起,不知道在看著什麼。夏桐將一盤水果端過去,討好地說:“來來來,吃點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