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走出酒店,鬱悶的坐上了門口光亮的大理石台階。天色已經逐漸暗淡下來,藍黃相間的幻彩霓虹,將整座城市映照的光彩照人。
夏桐走出酒店,鬱悶的坐上了門口光亮的大理石台階。天色已經逐漸暗淡下來,藍黃相間的幻彩霓虹,將整座城市映照的光彩照人。
她托著下巴,忽然有些懊惱起自己的自作主張來。顧顥然現在應該回到家了,發現她不見了,他肯定急死了!
忽然她又撅起嘴,壞心眼的想,說不定他根本就不著急,正在背後偷偷嘲笑她呢!
壞蛋!她恨恨咒罵。
直到一雙手,俯身攤放到她麵前:“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
她一愣,匆忙的站起身,當目光對上身後之人時,眼睛一亮:“巧克力!”
還未站定,她就‘哎喲’一聲,身體不平衡的朝旁邊倒。秦慕抉忙伸手扶住她,“怎麼了?”
夏桐彎腰摸了摸後腳跟,鬱悶的說:“這雙鞋第一次穿,有些磨腳。”
聞言秦慕抉望下去,在她細白的腳踝處,確實冒出了些紅痕血絲,他目光一暗。不忍心看她痛,他想攔腰抱住她,可剛伸手卻又頓住。現在的她和他,實在是不適宜做這樣的動作。
“你怎麼跑這兒來了?”他扶住她的腰,盡量不讓她的重量壓到腳上。
提起這個,夏桐就鬱悶:“我本來是想參加雜誌社的酒會的,不知道怎麼的就被司機送到了這裏。我的錢和手機都落在了計程車上,又聯係不到同事朋友……。”她真的很鬱悶。
“酒會?”秦慕抉扶著她朝自己的車子走:“你們雜誌社的酒會在哪裏舉行?”
“我也不知道……。”夏桐嘟噥:“好像在索什麼亞的酒店,結果真到了這裏,又不是。”
“索什麼亞?”秦慕抉擰眉,他想起,除了今天帝升舉辦酒會的索尼亞酒店,A市還有另一家名叫索菲亞的酒店。兩家酒店算姐妹關係,是同一個台商開的。
念此,他大概猜到了整件事。
“我送你過去吧。”他沉聲。
“真的嗎?”太過驚喜,夏桐不自覺的跳了起來,立刻痛的齜牙咧嘴。
他忍住笑:“你這雙腳長在你身上還真無辜。”
坐上車,他替她係好安全帶。夏桐很感激的說:“巧克力先生,真謝謝你。”
他啟動車,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為什麼這麼相信我?”
“啊?”夏桐不明白。
“這麼輕易的就上了我的車,你就不怕我騙你?如果我現在根本就沒有朝你所說的酒店去,如果我是個壞心腸的人販子,你該怎麼辦?”
夏桐稍稍一愣,隨即伸手揪住他臉上的肌肉線條:“巧克力先生,你就繼續嚇我吧!我才不怕!”
他笑著搖搖頭,無奈的表情。
車子路過一家精品店,他停了下來。走下車,他伸手遞給她:“下來吧。”
夏桐奇怪的問:“幹什麼?”
他盯凝著她的腳:“你確定你能穿著這雙鞋去參加晚宴?然後再回家?”
好吧,她承認她不行。但是……看著眼前這家明顯價值不菲的店,她猶猶豫豫的拉了拉他的衣擺:“巧克力先生,我們換一家吧……。”聲音放低:“我現在沒有錢……。”
他的眉毛一揚:“我送給你。”
夏桐立刻擺手:“那怎麼可以?!”
她和他雖然見過幾麵,但並不熟,她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收他的禮物?不行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