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當年達成協議的時候,就去做了相貌調整,這才會令兩人在外貌上一模一樣。
而鬱南行和蘭亭......除了那雙眼珠兒的顏色不同,幾乎是達到了七八成的相似。
阿奇蘇離他們跟著鬱南行回到了別墅,鬱南行沒有留他們,蘇離想說什麼,沒有機會,便隻好跟著阿奇離開了。
鬱南行有些過分的沉默,他上了樓,連在樓梯上看到徐煙,也像是沒有瞧見一樣,徑自回了房間,就將門給關上了。
徐煙莫名,想要問誰,阿奇和蘇離像是猜到她會找他們詢問一樣,鬱南行前腳往樓上去,他們兩個後腳就馬不停蹄的走了,付叔則接了個電話,也回房間了,徐煙即便覺得奇怪,也隻能將這疑問放在自己心裏。
昨天晚上才對她剖白內心,說要擺低了姿態,好好追求她的男人,才一天,不,一天的時間都未滿,轉臉就變了一個態度,連當麵見到,都沒有一個笑臉,這怎麼都讓人有些,怪不舒服的。
秦姨也覺得付叔有些奇奇怪怪的,回來之後,就問起了她三十多年前的事情,還不是他們夫妻倆之間的事情,是三十多年前,有關鬱南行父親鬱恪的行蹤。
雖然他們兩家人住得很近,平時的關係也很不錯,但是,三十多年前別人家的事情,她怎麼可能會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可能會記這麼久。
這天晚上,都是各自在房間裏吃晚飯,徐煙在小包包的房間裏陪孩子,秦姨和付叔是兩人一塊兒吃的。
吃完之後,付叔不知道什麼事,去找鬱南行了。
徐煙抱著孩子在花園裏遛彎,看到了同樣在散步的秦姨。
秦姨臉上瞧著,就不大高興,愁眉苦臉的,像是在想什麼心事。
瞧見徐煙和孩子,她才將兩道眉毛往上提了一下,彎著嘴角過來,逗弄徐煙懷裏的小包包。
“這孩子睡了一下午,你看現在精神多好,剛才吃了多少?”
徐煙就說:“喝了三百一十毫升的奶粉,還不夠,被我攔住了。”
秦姨點頭:“不能盡著她喝,小孩子的腸胃還很嫩,正在長,大人得控製好了。”
一邊拿手指逗弄小家夥:“又能吃又能睡,很快就能長高長大,變成一個大孩子了,是不是?”
小包包一把將秦姨的手指給抓住,咿咿呀呀的說著大人聽不懂的語言。
“下午你陪著孩子睡覺,我想找你聊一會兒,也沒空,”秦姨說著,下巴抬了一下,“到那兒去待一會兒?”
徐煙大致知道她是想要將早上兩人沒有說完的話繼續下去,但是......徐煙並不想和秦姨再去談論到蘭亭,斷就斷得幹幹淨淨,蘭亭不是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自己也沒法那樣無恥,秦姨對兩人的未來看好,自己卻不能藏著掩著,不說清楚,便點了點頭。
兩人在花園裏的小亭子下坐了下來。
因氣溫隨著天氣越來越黑,也越來越涼,保姆掐著時間,來催促徐煙把孩子抱回去,徐煙便將小女兒交給了保姆,她仍舊陪著秦姨在小亭子裏坐著,讓保姆叫人送一點兒熱茶過來。
“我知道秦姨想說什麼。”
茶拿來之後,不等秦姨開口,徐煙率先說道。
她給秦姨倒上了一杯熱茶,笑了笑,看向對麵的秦姨:“您想要我以後有個安穩日子過,想要我過得舒心,也想讓我從過去那段走出來,秦姨,您不隻是為我著想,也是為了鬱南行著想,您是怕,怕我始終還是懷著怨恨,就算是現在留在他身邊,也不過是暫且不發作而已。”
被徐煙說中了心中的擔憂,秦姨臉上有些尷尬和慚愧,低頭看著眼前冒著熱氣的那杯茶,她歎了一口氣:“你知道當然最好,我不過是想要你們兩個都能好好的。”
“可是阿行那個孩子太過固執,但凡是他想要做的事,沒有哪一件是肯聽人勸,放手的,我也知道,就算是你真的對蘭亭還有些別的念想,在他的幹預下,也隻會是三方都受傷害罷了。”
徐煙手指在茶杯上撫了撫,手指尖上沾著的,都是濕漉漉的熱茶的水珠:“也許吧。”
“你能跟秦姨說說,你對蘭亭到底是怎麼想的嗎?秦姨是想,雖然阿行是那樣的一個性子,但是瞧著他現在對你倒是比過去更能寬容一點兒,假如你堅持,蘭亭也並非一個尋常的男人,也許你們兩個還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