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安文這才知道秘書口中的徐先生是誰。
他連忙過去,比了個手勢,讓保安把人放下來,說道:“你們先下去。”
那倆保安看這樣子,知道這個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跑進來的小子跟大老板是認識的,便雙雙點頭鞠了個躬,往樓下去了。
翟安文看了徐楠一眼,他臉上竟然還有汗,頭發也很淩亂。
他未見過徐楠這幅不修邊幅的模樣,便跟秘書頷首示意:“沒什麼事,別來打攪。”
說時,掃了徐楠一眼,兩人一前一後進了翟安文的辦公室。
將剛才開會的時候拿到了資料放到了桌上,翟安文坐了下來:“找我什麼事?”
從A國回來之後,兩人還沒有見過麵,一是因為在A國逗留太多,彼此公司都堆積了不少的工作要處理,一是,因為徐煙的緣故,兩人之間雖然沒有達成共識,也刻意的保持起距離來。
當然了要說是因為徐煙,不如說是因為徐楠他自己。
翟安文一開始就不同意將徐煙推到前麵去麵對A國皇室的那些人,徐楠未經過他和徐煙的同意,就將徐煙推到了A國公主的位置,導致徐煙不得不被困在A國皇宮之中,與彭博等人周旋。
這是其中一個令翟安文不滿的點。
更令他感到不滿的是,他始終無法釋懷,如果不是因為徐楠的這一番操作,徐煙不會認識蘭亭,同樣都是記掛著那個女人的人,蘭亭對徐煙是什麼態度,翟安文一目了然。
徐煙將他拒絕了,他沒有機會再留在她的身邊,可是因為徐楠,因為他們姐弟兩個都想要將徐讓救出來,便給了蘭亭繼續留在徐煙身邊的機會。
這都是令翟安文下意識避開兩方見麵機會的理由和原因。
他不出現,徐煙絕對不會自己主動來見他,這一點,翟安文早就已經有所了悟。
至於徐楠,鬱南行死後留下的遺囑中,鬱氏集團的受益人是徐煙,而公司則由專業的經理人處置,背靠鬱氏,徐楠更加用不著來跟他翟安文打交道。
鬱南行打下的商業江山,雖他活著的時候,翟安文還想著和他鬥上一鬥,可自己心裏是心知肚明的,翟家內部紛爭不斷,到他這裏才算勉強告一段落,鬱南行卻是鐵血手腕,這麼多年,翟家看著家大業大,因為內部紛爭,耗費了不少,遠遠比不上心思深沉,步步為營的鬱氏。
他們姐弟是完全沒有理由再要找上門來的,除非.....
“我姐被人擄走了!”
翟安文正當想要點一支煙,聽到這話,手裏的打火機噗的一下滅了,才剛燃起來的火苗瞬間熄滅,他眼睛都瞪大了:“什麼?”
完全不敢相信。
他當然得到消息,知道徐煙已經回到了北城,可是,這才幾天的功夫?
“你是怎麼做事的?”
他手裏的煙盒打火機都被拍到了桌上,翟安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隔著桌子,半彎著要,一把揪住了徐楠的衣領:“你怎麼保護她的?!”
喝著,抓了丟在桌上的車鑰匙,就要起身往外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