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徐煙聲嗓都拔高了:“我跟秦顏認識很多年,她到薄家那一年,我們兩個就認識了,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在胡說!”
蘭亭蹙眉道:“我也希望我猜錯了,但是所有證據都顯示,她這個人有問題。”
“而我這裏的資料,你也能看到,她並不是第一次來A國,一年多前,她就在A國,且當時,她應該已經在A國逗留了好幾年。”
蘭亭道:“她所查的方向,看似是徐讓,但仔細看,都是在為倪光做事。”
“你要是不相信,我有辦法證明。”
徐煙還是不相信,秦顏是薄一心的人,如果說秦顏有問題,那不是代表薄一心也有問題?
她不相信誰都絕對不可能不相信薄一心,薄一心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朋友,這幾年,一心看著她怎麼走過來的,更傾盡了所有來幫她,徐煙絕對不相信薄一心對自己有所隱瞞,且是這樣的事。
秦顏替倪光做事,那這一年多來,她在自己的身邊,不等於是倪光埋下的一個暗雷?
這半年以來,倪光有那麼多可以動手的機會,如果真是秦顏,徐煙敢肯定自己活不到現在。
所以,秦顏絕對不會是蘭亭口中所說的那種人,絕對不會。
“你要怎麼證明?”
蘭亭道:“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兩人正在說話,忽然蘭亭將徐煙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徐煙倒在了他的膝蓋上,蘭亭目光陰銳的往窗戶口的方向看過去,厲喝了一聲。
他帶過來的手下極快行動,將趴在窗戶邊的一個傭人給揪了過來。
徐煙莫名:“怎麼了?”
這個傭人是管家招過來的,花園裏新來的花匠,徐煙在她來的時候見了一麵,後來就沒再見過。
蘭亭走上前去,掐住了那個婦人的下巴:“是誰讓你來的?”
那婦人被迫仰頭看著蘭亭,下顎被抓著,她說話都不利索:“我隻是碰巧路過,蘭先生,我什麼都沒有聽到,真的,你饒了我這一次吧!”
徐煙看她一副忠厚老實的樣子,心軟道:“也許隻是誤會,我對他們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他們來來去去的習慣了,她可能真的沒有惡意的。”
蘭亭並不認同她的想法:“別相信任何人,尤其是.....”
他後邊的話未說出來,徐煙也沒有注意到他盯著婦人時,臉上露出來的凶煞氣。
那婦人被蘭亭鬆開了下顎,立刻磕頭,哭哭啼啼的說自己是不小心,求徐煙放她一條生路,又說自己願意現在就離開莊園,隻求徐煙別殺她。
徐煙被她一聲一聲的說殺,喊得手都有點兒發抖,好像自己是什麼殺人如麻的羅刹鬼似的。
“她都願意離開了,你放過了她吧,馬上不是就要加冕儀式了嗎,別傳出不好的話去。”
徐煙看蘭亭的樣子,惡狠狠的盯著這個婦人,倒像是真的要捏死螞蟻一樣捏死這個婦人似的,就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