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劉安琪真的是倪光殺的嗎?”
“誰知道!豪門詭事多,就這麼一聽,吃完飯,還不各幹各的活!”
“哈哈哈哈!你說得對!不過,我還真是挺好奇,聽說那位徐小姐可是賣了一圈回來了,鬱大總裁就不嫌棄,還要複婚?”
“哎,我有個哥兒們在鬱氏工作,聽他說,其實這個鬱大總裁跟他前妻,根本就沒離過婚?”
“嘖嘖,男人最怕頭上綠,那這鬱總裁也真夠癡心了!”
“好男人!”
“好男人啊!”
靠門一桌幾個女人八卦完,喊了老板娘結賬,勾肩搭背的往外走。
一桌之隔,坐著個戴帽子,口罩的女人,她半遮著身,吃飯都未見她真麵目,她也跟著往外走,錢放在了桌上。
老板娘過來一數,竟多了不少,抬頭要喊她,哪裏還看得到人?
鬱南行從樓裏出來,看到新聞報道,他抬手,在額上支了一下。
阿奇道:“太太這回真的過分了,放出這種消息,公司股價幾度波動,董事會的各位股東也都打來了電話。”
鬱南行剛剛出差回來,這段時間,徐煙跟他住在小別墅,兩人雖分房睡,但平時各不相擾,表麵上看來啊很平和,她突然跟媒體曝出這種料,他也始料未及。
但是一想,她是說過要折磨他的話,這麼做,似乎也沒什麼可意外的。
他道:“你不必插手。”
阿奇著急:“可是公司......”
“誰要有意見,讓他撤股!”
阿奇無話可說,鬱南行開了車要回去。
眼前突然竄出來一個影子。
他刹車不及,撞了上去。
鬱南行心驚,連忙從車上下來,要攙扶被撞到的人。
可是下來一看,隻看到一隻鞋子。
他抬頭,就見前邊有個影子往巷子一拐。
鬱南行追了上去。
巷子幽深且長,兩邊是排水溝,長滿了青苔,發出惡臭,旁邊的落水管,滴滴答答的往下掉著水滴。
整條巷子都是一股酸腐臭味。
鬱南行蹙眉。
他慢慢往裏走,旁邊突然跑出來一個人,撞到他身上。
“你......”
那人抬頭,一雙眼睛直看到了他的眼中。
鬱南行胸腔裏砰的一下,似被什麼猛烈撞擊了一般。
他抓著這人的肩膀,剛要開口問什麼,鼻端忽有一股怪異的香氣。
鬱南行立即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
可這香味的效力來勢洶洶,他來不及做什麼,就被迷暈了過去。
身後,阿倫及時出現,扶住了將要倒到地上的鬱南行。
那戴著帽子的人摘下了口罩,露出一張寡淡普通,帶著斑駁痕跡的臉。
正是被肖瀟換走了臉的徐煙。
阿倫問:“你想怎麼做?”
徐煙神情很冷,她笑了一下,看向阿倫的視線沒有一點點溫度:“殺了他,你說肖瀟會不會很傷心?”
阿倫心抖了一下。
徐煙看到他臉上神色,笑了:“別急,我不會連累你,先把他關起來。”
她收起臉上笑容:“遊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