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太太下意識的抬手揮了出去。
然後,就看到徐煙身體飛撞到了香檳酒塔上,酒傾塔倒,徐煙摔倒在地了酒塔下。
鄒太太眼珠子都瞪了出來,當眾挨打的恥辱、羞憤,被徐煙設計冤枉的痛恨,什麼儀態都顧不了了,鄒太太一下跳了起來,恨不得衝過去抓破徐煙脆弱楚楚的那張臉。
口中大罵:“好你個小貝戔人!你竟敢陷害我!你這不要臉的東西,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敢下手!我......”
她還沒有罵完,臉上“啪啪”又挨了兩巴掌。
鄒父脖子上青筋爆出,怒吼:“還不快把她給我拖下去!在這兒丟人現眼!”
鄒太太看丈夫動了怒,又委屈又憤恨,害怕得噗通一聲跪下來,抱住了鄒父的小腿,一邊嚎一邊喊:“老公!你相信我!是這個丫頭她拿針紮了我,我才.....我不是故意的!和我無關!她陷害我!她誠心要毀了咱們鄒翟兩家的婚禮,她想搶走翟安文,想搶走玲玲的丈夫!她要我們鄒家丟人,陷害我!”
鄒家的當家主母腦袋上多了這麼大一頂不懂禮數的帽子,鄒家以後在上流社會裏也要低人一等,鄒父聽她這麼嚎,也想扭轉局麵,就想開口,讓人給徐煙搜個身,好給妻子一個清白,也挽救一下鄒家的名譽。
卻聽徐煙顫聲微弱的說道:“鄒太太說我拿針紮了您!我通身上下隻管由你們派人搜,找出一根針來,我一頭撞死在這裏!”
“從我剛才進門來,鄒太太就帶著人將我攔著,說我偷了鄒小姐的胸針!”
徐煙似被欺負得厲害,連力氣都不太順暢,抽噎著說:“我徐家是敗落了,可一個胸針,也不必我當了賊偷!又說我是為了翟先生才來的這裏!可我是怎麼進來的,你們問問鬱南行!來之前,我可知道這裏是要辦什麼的?是問,我連這裏將辦什麼活動都不知道,又來搶誰呢?”
翟安文臉色很難看,他視線在徐煙身上停了一停,壓著胸口的氣,五官冷凝。
鬱南行彎腰,將徐煙一下橫抱起來。
麵色陰沉:“今天這件事,鄒家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他說完,帶著徐煙離開酒店。
車早就在樓下等著,鬱南行把被酒水潑濕的徐煙放到了副駕駛,然後讓司機下車,他親自開車。
車窗半開著,車內的氣溫被冷風吹得極冰。
徐煙身上還潮濕著,這麼一來,便有些瑟瑟發抖。
鬱南行從鏡子裏看了她一眼,嗓音有些冰:“冷?”
徐煙抱著胳膊不說話。
前邊還有一個紅燈,就到他們在安城所住的地方。
鬱南行腳下猛踩,踩到底,在紅燈跳轉的那一秒,如箭矢般衝了過去。
一個極大的轉彎,把車開進了大門,猛的刹車,他從車上下來。
拉開副駕駛的門,揪著徐煙的胳膊,將人從車上拖拽著,一直到了樓上。
“砰”
門被狠狠甩上。
鬱南行手一鬆,徐煙被丟到了地板上,他單手扯掉了領帶,敞著外套,俊朗的五官蒙著一層冰霜。
看她的眼神如刀帶血。
嘴角往上發狠的一勾,他屈膝,一伸手,捏住了她的脖子,低首,逼近她的眼睛。
“耍我,很好玩,嗯,徐煙!”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徐煙往後縮,背撞到床腿上,她被他掐得喘不上氣來,抬腿蹬了一下。
鬱南行一手壓住她一條腿,左膝壓在她另外一條腿的腳背上,逼近,氣勢迫人,殺氣騰騰。
“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