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玲玲張口就來。
徐煙聽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沒想到這個鄒玲玲竟下作嘴髒到了這個地步!
北城城中她的那些謠言是從哪兒來的,鄒玲玲是真以為她不回去調查,不會知道了嗎?
徐煙心口絞得厲害,喘不上來氣。
鄒玲玲見她臉色難看,心中出了一口惡氣,鄒太太趕緊過來,拉著鄒玲玲要走。
鄒玲玲抬手,摸到自己禮服上的胸針,拔下來,往徐煙的臉上扔過去。
看到徐煙一別臉,那胸針雖沒能在她的臉上掛一條彩,卻在徐煙的鎖骨處勾出了一條紅痕,鄒玲玲翹了翹嘴角,誌得意滿的跟著鄒太太走了。
進了門,鄒太太將鄒玲玲拉到一邊,著急道:“你去惹她幹什麼?今天是你的大日子,別將她惹急了!”
“惹急了又怎麼樣?”鄒玲玲不以為然,“安文的母親不認可她,她以為她還能扒著安文,嫁給他嗎?呸!癡心妄想的貝戔人!”
“你也知道翟安文的母親是什麼出身!還私下裏跟她來往!你父親這一回罵你,我也不幫著你說話,你的確該罵!”
想到剛才鄒父在她將要進會場前,把她拽到一邊,劈頭蓋臉的臭罵,鄒玲玲控製不住的起身要摔東西。
知道徐煙也來了,鄒玲玲
“好了!你父親讓你忍耐!你還越來越來勁了!”
“我不過是讓阿姨過來觀個禮,我做錯了什麼?”
鄒玲玲想到這裏,又哭了出來:“阿姨是安文的親生母親,不能來觀禮,徐煙那樣的狐狸精卻能大搖大擺的在酒店裏來來去去,我的婚禮,為什麼我不能做主?”
“媽!”
鄒玲玲哭著搖晃鄒太太的胳膊:“阿姨那裏,我知道,你們都瞧不上她,也怕得罪了翟叔叔,我不跟你們爭!但是徐煙,我不能讓她留在這裏惡心我!你替我想辦法,把她趕出去!”
鄒太太為難道:“她既能進來,顯然是有人帶著,今天來的這些人,都是你父親在生意場上的夥伴,不能輕易得罪。”
“她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靠陪男人睡覺拿的帖子!我不管,我見她惡心!你幫我把她趕出去!找個借口,就說她,她偷了我的東西!對!”
鄒玲玲一摸自己領口的胸針,抬手擦了一把眼淚,道:“胸針!那枚你從國外找設計師定做了帶回來的胸針!就說是她偷的!我看一個不要臉的下貝戔東西,手腳不幹淨,被人抓了個現行,還有哪個男人肯護著她!”
“好不好,媽?”
鄒玲玲道:“今天是我結婚的大日子,你就幫幫我!”
鄒太太看她哭得可憐,心疼的摸了摸鄒玲玲的眼睛:“好了!媽答應你!你別哭了,一會兒眼睛腫了,就不漂亮了!”
喊了造型師進來,鄒太太道:“你別出去,我安排人去演一場好戲,等我回來,你再到外邊去。”
鄒玲玲見鄒太太答應了,這才高高興興的擦了眼淚,讓造型師幫她補妝。
看著鏡子裏慢慢變得明媚漂亮的一張臉,想到現在,徐煙被人當場抓住指認為小偷,鄒玲玲就忍不住想笑。
徐煙撿了胸針,回到會場內,想找人,把鄒玲玲的這枚胸針還回去。
胸針設計別致,鑲嵌了一顆碩大的黃鑽,價值不菲。
剛喊住一個服務生,想讓他去找一找鄒家在這裏主管的人,徐煙的手被人一把握住,就聽到鄒太太尖著嗓門道:“好啊!你竟敢在這裏偷東西,還偷了新郎官特意讓人設計製作,送給新娘子的定情信物,來人啊!把她給我抓起來,送到警察局去!”